甄尧听到这番话语也是一脸震惊,他没想到面前这个年轻人竟有如此长远的眼光。
“不知志才贤弟对这秦末可有何看法?”
听此一问,戏志才陷入沉默。
半晌,他才缓缓摇头道来。
“不知!”
“哦?贤弟可曾听闻过这样一句话,民如水,君如舟。
而这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不知子纯兄在何处所闻?”
戏志才闻言疑惑的望向甄尧。
“古今成大事者,莫不以民贵,以民为本,以民为重!
古人云得民心者可为天子,而今这民心却被黄巾领袖牢牢掌控。”
甄尧一边说,一边注视着戏志才的表情。
“子纯所言又何尝有过天子能够办到呢?古今上位者皆是以民为奴,行征伐之事,然何曾有过天子是真正的为民所思?”
戏志才说完,甄尧却没有接口,而是陷入沉思之中。
良久,甄尧才缓缓说道:“我虽不认同志才的这番言论,但我却无从辩驳,我主曾言,翻看夏商到如今的史书,而这史书却没有年代,有的只是‘吃人’二字!”
戏志才闻言,心中一凛,瞳孔骤缩。
能说出如此话语的人,其站在的高度当超过当世所有人。
戏志才猛的起身,施礼询问道:“敢问子纯兄之主乃何许人也?”
“秦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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