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心挂上电话,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脸颊上都是泪水,把手机屏幕都打湿了。
她打开水龙头,好好的洗了个脸,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算算时间,展屿应该也快回来了,她不能让他看出什么异样来。
她当然可以不顾一切地质问他——暗地里搜寻乔安格、害他陷入巨大的危险,他到底想干什么?那是抚养她长大、跟她相依为命的父亲啊!
可想也知道,他肯定会编出一千一万种看似合理的理由来为自己开脱。
有意义吗?
他只不过是想夺走她的一切罢了——对她重要的人,对她重要的事,他都不能容忍,他全都要毁掉。
谁能想到在他那张风度翩翩又温柔体贴的外皮下面,竟然是如此可怕的用心呢?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才招惹上了他?是因为她本该被展老爷子收养,和他一起长大,他才将她视为自己的所有物吗?还是因为在叙利亚给他缝了一次针?或者是因为她给他打的那个电话?
她根本想不明白,而且她越想,就越觉得她因为无国界医生延期申请被驳回而回国、被邀请去参加那个慈善晚宴、泰季酒店里的小广告……一切的一切,串联起来就像是一个阴谋。
可是他到底图什么?
楼下传来了开门的声音,紧接着是一阵急促而又熟悉的上楼脚步声。
乔心对着镜子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调整好表情,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宝贝你在里——”
门无声地打开了,露出扬着手准备敲门的展屿那张线条完美的俊脸。
他的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柔情关切,那双星眸在专注地凝视着她时,好像她就是整个世界一样。
乔心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径自去了书房。
她不能一下子态度转变的太快,那样他一定会起疑心。
她得让他相信她不想离开,才能找到机会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里,她还是只偶尔接过他抛过来的话茬,但渐渐地,她也会主动和他说上几句话。
跟展屿聊天一点也不难——他的见识阅历皆是不凡,只要他想,不管什么话题都能讲得趣味盎然。
更别提她每次出声时,他眼中的惊喜简直比她手指上的那颗钻石还耀眼。
她也没再想方设法地摘掉这枚戒指了。
反正它总会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又重新回到她的手指上。
展屿很快感觉到了乔心态度的转变,惊喜交加。
正当他对她的油盐不进束手无策的时候,这个转变简直是柳暗花明。
他虽然不明白是什么促成了她的改变,但是他才不会跟自己好运气作对。
也许她只是想通了,明白了无论如何,他们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他甚至看到她开始收拾从医院带回来的东西。
她离职很匆忙,只带回来一个盒子,一直搁置在书房的角落里。
他知道她不想面对,也不介意那个盒子就这么被遗忘了——反正能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呢!
没想到盒子里除了一些资料,就是他那个颅骨模型。
看着乔心纤白的玉指将那个模型拿了出来,轻轻擦拭,展屿都快要按压不住那股上涌的酸气了——她都有多久不肯让他碰了?与其看那个取型于他的颅骨,不如看有血有肉的他啊!
他这道酸溜溜的视线太过炙热,乔心根本无法忽视,没忍住回头嗔了他一眼。
夕阳透过书房的落地窗洒落进来,将飘动的窗帘染成了橙红色,也给她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那扇动的卷翘长睫、流转的眼波,都让他的喉头一阵阵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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