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符箓,则是太贵了,也购买不起。
等待了几天后,我们在一处山脚下汇合了,几辆自行车,暂时放在附近一个村子里,由一户人家帮忙看管,带上一些东西,我们从这里一条古老山路开始进山了。
老教授,也不知道真名,反正就叫俸教授,他的三个学生,年级比我们大几岁,两男一女,高的叫刘耿,矮的叫谭国庆,女的叫柳芳。
这四位,别看是正经毕业的大学生,论起磨脚力,却不输我和仇博,很显然,这些年他们经常在外奔波,身体很不错。
一路上,体格高瘦的刘耿,拿着指南针,在前面引路,不时和俸教授谈论些什么。
稍矮,带个眼睛的谭国庆,和柳芳在中间,拿着一份文件,不时写写画画,也不知道弄一些什么。
我和仇博,背着破旧旅行袋,各自扛着一把猎枪,走在最后,与前边的四位,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不过也无所谓了,拿什么钱,吃什么饭,就应当做什么事。
开始的第一天,倒还算平静。
第二天,站在一处山脉上,遥望远处,已经看到棺材山的风貌了。
远远望去,和传说中的一样,外形怪异,远观真如一口巨棺横卧于群峰之间,看久一些,让人产生一些错觉,仿佛拿一座巨棺口的底下,似乎锁着什么古老的怪物?让人隐隐觉得浑身冒寒意。
夜幕降临,宿营在一处背风口,篝火燃起,靠着下午时,我和仇博打猎回来的一头野猪,我们枪法不好,但是胡乱射击中,还是把野猪头爆碎了。
围坐着,我和仇博,只是专心致志翻腾着野猪肉,想着大吃一顿,走山路,本来就很耗费体力,吃上一顿香喷喷的肉,再睡上一觉,没有什么比这更美好的了。
突然间,俸教授问道,“小宋,听说你是一名相命师?有看相识命的本事?”
听到这话,刘耿,谭国庆、柳芳三人,虽然没有开口,但是明显能感觉道,他们三人的眼里,透露出一种鄙视的神色,显然对于我的本事,不屑一顾,觉得我是一个走江湖行骗的人。
毕竟这一次,没有江叔出面,我和仇博也不可能混进来,或许他们三人,觉得我连一位市里一把手的领导都骗了,所以才看不起人。
我回道,“俸教授,我这哪叫本事,和你那渊博的学识相比,不值一提。”
俸教授连忙道,“小宋,话不能这么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能让江书记另眼相看,你肯定是有本事的,你们这一行,我没有过接触,能不能简单说一说,也算是行业的交流嘛?”
这位俸教授,还是比较开明的,不是那种顽固不化、保守封建的呆木教授。
这一句话,让我对老教授有了一点好感,不过他的三个学生,撇嘴、皱眉着,依旧没有给我好脸色看。
高瘦的刘耿忍不住开口了,“老师,这相术算命,从古至今,都是听闻只会骗人钱财的,从没有听说过,有什么人,真正是有大本事的?”
女孩柳芳也附和道,“前些年,我的村子,就有一户老实的人家,轻信什么大富大贵的鬼话,最终被一个江湖算士骗了,差点投河自尽,很惨的结局。”
算命相术这一行,的确有一些害群之马。
我辩解道,“每一个行业,都有一些害虫,这很正常吧?就说你们学术界,难道就没有一两个,以假论文,欺骗国家项目的钱?”
俸教授道,“这倒是真话。”
刘耿又开口了,“反正我这一辈子,是不会相信你们的算士鬼话的!”
仇博虎眸一瞪,就要发威了,我连忙拦住,开口道,“看相识命,本就是可信可不信的,信则有,不信则无,没有什么强求之说;还有就是,什么话,都不要说得太决断,毕竟天地间,很多东西不是科学就能解释的?”
女孩柳芳,一竖丹凤眉说道,“那你说一说,你们算命相术,到底是什么学说?”
为了给相术一行争面子,我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口道,“中国古代流行于相术,能观其人而了解其身体机能,及命运,古来有云“凡欲相人,先视其首。”
因为“头者,五脏之主,百体之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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