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娇偷偷比大拇指:“你真强,我中午都是偷偷看言情小说。”
两边一起笑了。
27班不再像之前那样存在学习-不学习的鄙视链,这个链条和分界线突然消失了。
学和不学之间不再存在什么明显的界限,或者无人再因为学或者不学去嘲笑什么人。
还有几个急着补进度的,也跟着搬了凳子来后面自习。
想看电影的自觉补到前面座位上。
鹿行吟本来也在思索是看电影还是跟着去后排学习。
他的语文成绩一直不上不下很平庸,倒不是基本语感和理解积累上有什么问题,是作文和基础题经常走歪或者掉进坑里,而又难以找寻一些成形的应试体系,比起理科更加吃天赋,让人捉摸不定。
语文这一科所学的东西,对他而言一直是有些奢侈的,不如说,高于日常用语的一切文字艺术本身,依然是他人生中不会刻意接触的东西。
他正在想着这件事,讲台前老师已经来了,教室灯“啪啪啪”
一溜儿全关了,窗帘刷拉关上,教室里暗下来,一片寂静。
随着屏幕画面亮起,所有人都自觉压低了声音,嗡嗡的一起沉入黑暗中,几乎听不见具体的字词。
鹿行吟歪头弯腰下去找自己找易清扬买的高考合集,打算提前直接刷一些物理高考题。
还没拿出来,身后突然传来桌椅拖动的声音,顾放为起身把椅子挪了过来。
后门桌椅挤来挤去的,这张椅子从他的角度老是没办法完整地卡过墙面和桌角的夹角,顾放为在后边推了几次,放弃了,修长漂亮的手在桌面上一撑,踩着椅子摇摇晃晃地要跳下来。
鹿行吟偏头看,顾放为整个人像是要站不稳地倒下来,下意识地伸手接了一下,顾放为却没拉他的手,只是顺势轻轻按着他的肩膀借力,跳下来站稳了,再将凳子拖到他身边。
玫瑰和桦树的香气靠近,鹿行吟左边是挤成一团的陈圆圆和曲娇,右边又被顾放为和他的凳子堵得严严实实,狭小的空间连转个身都难。
顾放为就这么自然而然、大大方方地坐下了,又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盒巧克力,拿出来放在桌上,和他一起吃。
黑暗中只有
“还学习吗,小计算器?”
顾放为压低声音,侧过来往这边看了看,看见了他刚拿出来的、崭新的高考模拟题,“今天反正要放假,留一天时间给自己放松吧。
少一天不要紧。”
其实这是个哄人的理论,他没有常人一样漫长得无法计数的时间可供挥霍,但鹿行吟停了下来,没有抬头看电影,而是注视顾放为的脸。
荧幕上的男人们在开山劈石中唱着雄浑的歌,悲壮而苍凉,全剧都是唱出来的,这帮孩子们一开始觉得奇怪,然而看进去之后,又渐渐从中体会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光影照射在顾放为脸上,和所有人一样,时而是白色,时而又变成幽微的蓝色。
顾放为五官精致,棱角很明显,这么近地看他,能看见他长而漆黑的睫毛下投下一片阴影,显得人深邃神秘起来。
他认真地看着这个教室里窄小的屏幕。
“陪哥哥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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