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不知何时落了雨,雨珠落在窗户上,随着重力往下坠。
“啪嗒”
一声后,男人冷寂的声音传来。
——“我好像从没有过这样突如其来想去一个国家的想法。”
纪清竹只是笑,用调侃的语气问他,“那你平时都在想什么呢,想着如何经营公司如何赚钱吗?”
时越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人好像很容易被束缚住,尽管连他自己都不太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将他框禁在一个逼仄的角落里。
就像是一艘时刻准备远行的航船,目的地早就已经被人规划好,航线也是在权衡利弊中抉择出的最优路线。
没有暴风雨的肆虐,也没有汹涌的海浪,一路波澜不惊。
平静到宛如一潭死水。
他麻木着,也不觉反感,一直按着既定航线走。
直到纪清竹的出现,像是平静海面乍现的巨大浪潮。
他突然不想按照最优路线走了。
他要去冒险,要去感受狂风暴雨的洗礼,要和她一起抵达未知的目的地。
雨还在继续,甚至有渐大的趋势。
伴着淅沥的雨声,时越说:“我平时应该都在想着要如何融入你的世界。”
这个答案是叫纪清竹意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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