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同样是王孙贵胄,凭什么我就只能卑微的活在冰冷的黑暗里瑟瑟发抖,而她就能够五彩缤纷的活在阳光下,享受所有人的宠爱?”
“我知道,年少起,你便在这梁宫里备尝了世间的心酸冷暖。
受尽了诸般苦楚折磨。
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会对你百般谦让、诸般宽慰,无论你做了什么,做过什么,私心里,我总是向着你,也总是一再的原谅你。
可你的不幸,与珠儿何干?你牵罪于她,却是万般的不妥。”
看着火光倒映下那张委屈至极,因愤恨而扭曲的脸,沙华的语气,终是柔缓了下来。
忆起两人一同去离国曼城那年,那个笑得没心没肺、满眼星辰的少年。
沙华心里的愤怒,终究还是被逐渐翻涌起来的不舍渐渐掩埋了下去。
萧珩,只不过是个缺少关爱,一心寻求关注的孩子罢了。
虽然手段有时略微极端了些,可终究,他也同自己一般,只是个无家无根的乱世浮萍,只能做一世的孤魂野鬼。
让萧珩对自己有了不该有的念想,却又迟迟不能掐断这份痴缠,追根究底,还是他沙华的过错。
不能全然归罪在萧珩一个人的头上。
“不妥?呵呵!
我本没有奢求太多,这世界上,我只要你,我只要一个你就足够了!
全世界都给她,我都无所谓,只要有你陪在我身边,只要你能够陪在我身边就好!
可是,可是她的到来却彻底打破了我所有的幻想,打碎了,我所有通往幸福的可能。”
“我恨她!
我恨她偷走了我的希望,恨她连最后一丝喘息的存活空间也不留给我。
恨她完完全全的占据了你的心。
她为什么要活着?她的存在,就只能时时刻刻的提醒着我,我有多么的卑微、多么的不堪、多么的肮脏!
她为什么不能死?这世上所有欺负我的人、看轻我的人,全都该死,统统都该死!
更何况,她还一心要你的命……”
“萧珩……”
“啧啧啧,谁能想到,堂堂前梁国国君,如今的洛国国相,如今却像个弃妇一般在这里声嘶力竭的指责、谩骂。
还当真是出好戏!”
嘶哑的声音,幽幽自沙华身后传来,让争执地面红耳赤的两人,同时噤声。
一直紧皱眉头、低声啜泣的曼珠,不知何时,竟已经悄然的醒了。
“听起来,人家分明是不喜欢你的,你却死皮赖脸的硬要贴上去,还将得不到回应的过错,怪罪在全然不相干的另一个人身上!
洛相这颠倒是非、指鹿为马的功夫,倒是当真令我钦佩的紧!”
不理会萧珩的错愕,曼珠故意搂紧沙华的脖颈,甚至用脸颊极是亲密的蹭了蹭沙华的侧脸,继续气死人不偿命的‘炫耀’:
“我倒不知,凭我一个小小离国的孤女君主,如何竟能欺负得了堂堂洛国国相,梁国君上?倒是梁君,总是一味的视我如死敌,时时欲杀之而后快。
竟不知,这世上的道理何时都成了你家的了,全凭梁君一张嘴说了算?莫不成,梁君竟还有语断乾坤的本事?”
感受着脸颊许久不曾感知到的缱绻温柔,沙华只觉得整颗心瞬间轻飘飘的飞扬了起来。
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宠溺的笑意,出口的声音,甜腻的让萧珩心头再次狠狠一窒:
“你醒了!”
“你居然醒了?”
同时出声的,还有萧珩。
狭长的丹凤眼微眯,萧珩眼中的激动、愤懑瞬间消弭无踪,只余满眼的杀意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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