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十四年,腊月,冬。
东州,岑芸镇。
两进的宅院中种着一棵桃树,冬日里只剩枝干,萧索孤零。
桃树下的石桌前坐着一位素衣的妇人,她手里正拿着绣绷,绣花针来回穿梭在上面。
不老远就有人在外敲门,还直接叫出了声:“娘,您看儿子带了谁回来了!”
妇人放下手里的针线绣绷,匆匆去开门。
戚宁宁看到妇人后,眼眶一酸,许久未见到故人,是那种久别重逢,已物是人非的复杂滋味。
快过年了,骆锦容也带着她离开了梦宁州,去了东州的岑芸县。
他的母亲王氏自从离开京都后就被他安置到了这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住下。
环境不同,人也不同了。
王氏只有自己一个人住,虽不富贵,但骆锦容给她身边带了之前王府的老人伺候着,人也养的越发好。
一点不见岁月的痕迹不说,就戚宁宁和她站在一起叫孟兰看都说是姐妹花呢。
王氏听见骆锦容的问话后就猜到了八成。
她这个儿子啊,打小那心思就扑到了戚家丫头的身上,除了她,不会有人能让她儿子用这个语气说话了。
王氏也就把戚宁宁当做自家人看待,平时吃喝上面从未亏待过。
进了门后,戚宁宁细细打量了一番。
骆锦容选的这两进小宅院别致得很,黑瓦白墙,砌筑起来,墙边又有各类盆景装饰。
整面墙前都整齐摆放着植种的花草,现在是冬日,其余都没什么,唯有四季常绿的植物还散发着勃勃生机。
王氏在她打量的时候倒好了热茶,等她过去时就递到了手边。
“伯母,您现在过的还好吗?”
戚宁宁捧着热茶问。
王氏说道:“锦容选的这么好的地方让我住着,哪还有什么不好的呀。”
“我呀成日里就是侍弄侍弄花草,再做做女红什么的,一天的光景就打发走了。”
戚宁宁注意到石桌一角放着的红漆木雕花盒子。
“伯母,这是?”
“这里面是我绣的荷包,打开给你看看也无妨。”
王氏拿到跟前来打开,露出里面的东西。
那是满满一盒子的荷包,样式好看,绣工精致,每只颜色都不相同,粗略数来,大概有十一二个了。
“哇,伯母您手艺也太巧了吧,绣这么多真好看!”
戚宁宁出自真心的夸奖。
要是她,可绣不来这么多,绣一个都够她受得了。
王氏泯然一笑,“宁宁是没看过更好的,我这只能算是绣着玩。”
绣着玩?都有这水平了,叫绣着玩,真的凡尔赛了。
不过她比较好奇的是,绣这多荷包是要做什么。
她问出口后,王氏明显一怔,眸中泛有水光。
就连骆锦容也低下了头,一时间院内安静无声。
戚宁宁总感觉自己像是说错了什么话,左右想想,也没说什么啊,不知道怎么就没下文了。
她只好自己圆场:“伯母,要是不方便的说的话,就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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