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大了,骨质疏松,这摔倒,很容易骨折,而且还不容易恢复。
“不过,好在骨头并没有错位,只是骨裂。
我给老太太贴一贴膏药,然后再开几副汤药。
只是,大娘,您这一冬天,就得在炕上猫着了!”
刘红军笑着说道。
“哎呦,猫着就猫着吧!
这一年到头的,哪年冬天不是在炕上猫着。”
老太太倒是看得开。
“那您就好好猫着。”
刘红军一边说着,一边从药箱里拿出狗皮膏药。
这是真狗皮膏药,不是贬义词。
用的是村里养的土狗的狗皮,刘老爹熬制,里面加了很多珍贵的药材,能够消肿止痛,能够促进愈合骨骼愈合。
一般情况下,刘老爹都不会拿出来。
倒不是不舍得拿出来,而是屯子里的人买不起,便宜卖,刘老爹又不愿意。
所以,这狗皮膏药熬制出来之后,二十年一共也就用了几十帖。
也就李家老太太对老刘家有恩,刘红军才舍得拿出来。
当年,刘老爹带着刘红波,还有刘红军的娘,逃荒来到东北,受过老李家,也就是李家老太太男人的接济,这才在榆树屯安顿下来。
刘红军拿着狗皮膏药在酒精灯上慢慢烤着。
可惜,东北这边不烧炉子,不然用炉火烤,更快。
不多大会功夫,狗皮膏药上的膏药化开了,刘红军撕开狗皮膏药,来回折叠、揉搓着,把里面的药膏涂抹均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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