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会想到,孩子的尸骨距离一家人居住的铁皮房,不过百米。”
“孟祥瑞姚洁丽两口子几乎急疯了。
又是报警,又是到处张贴寻人启事,工地的活儿也辞了。
夫妻俩白天分头去车站和附近找孩子,晚上回到铁皮屋里面对孩子的书包玩具,相顾流泪。”
“孟家奶奶心里愧疚,觉得是自己没有看好孩子,才导致两个孩子丢了的,熬不过内心的痛苦,在孩子消失的两周以后,一个人在屋里悄悄喝了农药。”
“孟祥瑞的爹,一年之内失去了家里的田地,又失去两个孙辈孩子,老伴儿也走了,受刺激太多,也没有熬过那个冬天。”
“孟家,原本被强拆夺走了土地,已经很不幸了,但是一家人互相扶持,也算挣扎出了一点生路。”
“就像水泥缝隙里长出的杂草一样,顽强努力的活着。”
“也许在你们这样的人眼里,他们确实卑微如杂草吧。”
“一场被隐瞒的活埋,因为不规范施工导致的意外,最后还是让孟家家破人亡了。”
陆驿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的情绪,他好像已经抽离了这个事件本身,只是在陈述一些过往的事件过程。
接下来,陆驿口风一转。
“但是……”
“显然,这个风水师父道行,不够格。”
“那口镇魂井,没有压住孟乐佐和孟乐佑的亡魂。”
“本来小孩子是很难变成什么大凶的厉鬼的。”
“因为孩子太小太天真了,他们还没有学会怎么恨。”
“但那口锁魂井……”
“锁魂井本身的效果是镇压亡魂,避免厉鬼作祟。”
“正如我说的,小孩子本身并不容易变成什么大凶的厉鬼,那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的镇压呢?”
“因为井底还有一道聚阴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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