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头岭,就像个歪着脑袋的巨大的乌鸦,收拢了双翅,耸立在群山深处。
最像的,还是那脑袋上突出来的、尖尖的悬空崖壁。
反正在夜色里,一切都是黑影,这样远远望过去,那崖壁真的挺像乌鸦的尖嘴。
打量了几眼,细雨就收回视线,左右张望。
这里应该就是李石头出事的地方。
过了十来天,还能依稀看到当时的慌乱——到处是野草被踩踏后倒伏于地的痕迹,地上散落着许多凌乱的枝叶,还有几根长度足有一人高,削得平整直溜的木棍。
这是绑担架用的吧?
细雨一看就明白了,弯腰捡起了一根最直的木棍。
拿在手里挥舞了几下。
不行啊,木棍太轻,拿在手里根本没感觉,而且这木头是啥木的,感觉不够坚硬。
正想抛回去,转念又想到,当不成武器,当开路工具也成啊。
前头没人走过,草密得透不过风,有根棍子开路,比胳膊有用。
将棍子竖在旁边一棵树上,火把也用麻绳绑在了树干上。
火光照亮了昏暗的密林。
从怀里掏出一只眼熟的小纸鹤,细雨轻轻抚过鹤身。
“以吾之血,绘尔之眼,
以吾之血,渡尔之灵。
纸鹤纸鹤,速速通玄,
为吾探探鸦头岭是何种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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