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雄的笑声尖锐刺耳,像是在黑夜中盘旋的乌鸦,听得叶凡心头一阵阵寒。
他艰难地抬起头,眼球里布满了血丝,眼前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血色。
苏妲己在他手中如同一个即将凋零的花朵,脆弱,却又倔强地不肯低头。
「怎么?心疼了?是不是在想,早知道当初就应该躲起来,乖乖做你的缩头乌龟?」叶天雄脸上的笑容越狰狞,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被他摧毁的艺术品,「可惜啊,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吃。
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你心爱的女人,因为你的无能,死在你面前!
」
「你闭嘴!
」叶凡嘶吼着,声音嘶哑得如同受伤的野兽,却掩盖不了他语气中的颤抖。
恐惧,绝望,愤怒,种种情绪在他胸腔中翻滚,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撕裂。
「怎么?我说错了吗?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条丧家犬一样,你拿什么跟我斗?拿什么保护她?」叶天雄说着,手中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苏妲己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住手!
你到底想怎样?!
」叶凡目眦欲裂,眼中的血丝几乎要渗出血来。
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身体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苏妲己在他面前受辱。
「我想怎样?很简单,我要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绝望!
」叶天雄说着,将匕扔到叶凡面前,刀尖深深地刺入地面,出「咚」的一声闷响,仿佛敲击在叶凡的心脏上。
「杀了她,我就放了你。
」叶天雄居高临下地看着叶凡,语气冰冷得没有一丝感情,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叶凡看着面前的匕,又看了看苏妲己苍白的脸,心中如同刀绞一般。
他明白,叶天雄这是在逼他,逼他亲手杀死自己心爱的女人。
「不,我不能这样做……」叶凡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挣扎。
他宁愿死的人是自己,也不愿意伤害苏妲己一根汗毛。
「怎么?下不了手?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不过是一个懦夫!
一个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废物!
」叶天雄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般,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叶凡,不要听他的!
杀了我,为我报仇!
」苏妲己虚弱地吐出一句话,声音断断续续,却充满了坚定和决绝。
「不!
妲己,我不会杀你的!
我不会……」叶凡拼命地摇头,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
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刺入肉里,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看来,你还是需要一点‘刺激’啊……」叶天雄邪笑着,突然伸出手,一把撕开了苏妲己的衣服,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住手!
你个畜生!
」叶凡怒吼着,眼中的血丝仿佛要喷涌而出。
他拼尽全力想要站起来,身体却像被钉在地上一样,动弹不得。
「哈哈哈,愤怒吗?绝望吗?可惜啊,你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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