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霸气，不是煞气。
但徐凤年却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因为这股气质，他曾在自家老头子徐骁身上见过。
那是视人命为草芥的淡漠。
人命如蚁，如草芥。
徐骁是率军攻灭离阳春秋诸国，马踏江湖，杀了人头滚滚，血流成河。
才有的这般气势。
那法海呢？
徐凤年心中对法海不由得又高看了一眼。
他本就是装纨绔，又不是真废物。
见到如此不俗妖孽，自然起了结交之心。
至于老黄，也从未见过这么妖的和尚，心中也不由得有些震撼。
或许，法海不死的话，整座江湖都将被他搅的天翻地覆。
徐凤年打定主意，问道：“怎么样，今后有什么打算？”
“游历江湖。”
徐凤年眼前一亮：“游历江湖？有没有兴趣去北凉？”
这般实力强横的妖孽，不拐回北凉，天理难容！
法海念头转动，点头道：“可以。”
对他而言，只要破戒就能变强。
去哪里破戒都一样，不是非要去北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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