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桑妤的还算安详的睡颜,池临摸索着将她头间的发饰一一取下,收进了妆奁盒,又施法用清洁咒洗去了她脸上的妆容。
想起当年在凡间时,桑妤带着如同乞丐一样的他从奴隶场出来,嫌弃洗澡麻烦就随手施了个清洁咒,为他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看着他终于有个人样时,却在头发上犯了难。
她的梳头技术很差,连普通的束发都做不好,就连她自己的头发也常常是编了一个辫子,用一根发簪简单盘在脑后。
那是她仅会的盘法,终究不适合男孩子,就找了一个技艺很好的梳头娘子,跟着学了半个月束发。
可桑妤在这方面的资着实很差,反倒是他自己学会了梳妆的手法,从那以后,她每一次妆发都交给了他。
虽然桑妤完妆的样子很美,但在他的心里,最喜欢还是她不加装饰的样子。
因为那是别人不曾见到的样子,更是受尽道眷顾、倾一宗之力娇养出来的人儿。
池临将桑妤揽入自己怀中,抚平她身后柔软顺滑如同锦缎的发丝,感受着她平稳的呼吸,安稳的闭上了眼。
心中想着桑妤也算坦白从宽,觉得自己可以稍稍待她好点儿。
一夜无梦,桑妤醒来时,发现自己正枕在池临的手臂上,两人面对面侧身躺着,他呼吸沉静还没有醒来,桑妤甚至能看清他根根分明的睫毛。
确实是个祸水!
桑妤伸手用将触未触的距离细细描摹,手指划过男子的眉峰,眼尾,又顺着鼻峰划过了鼻头,最后在他的唇角处停下动作。
想着该起身了,便想收回手指,下一秒却被男子修长的手握住。
下意识看向池临,发现他已经睁开了眼睛,眸中意味不明,“好玩吗?”
桑妤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便只点零头!
池临看着她少有的呆愣乖巧的样子,声音不自觉轻柔了几分,“起来吧,你该梳妆了!”
桑妤坐在梳妆镜前,看着池临温良贤惠的样子,感觉画风有点割裂,昨日两人还是剑拔弩张。
看着自己脖颈上依旧显眼的红痕,她甚至都能想象到昨他是怎样忍住情绪没把自己给掐死的。
难道是因为同床共枕睡了一觉,把自己给哄好了?
早在身如游魂的五年里,她便已经接受了自家徒儿对她有些类似于偏执的情愫,再加上池临虽傲娇却一惯好哄,容易心软的特征,估计真相也差不离了。
桑妤不想破坏他的好心情,便也端坐着配合池临,任由他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净面、梳头、点妆。
池临曾经对她侍奉上一向是亲力亲为,之前指派的紫月等一众姑娘们也只能站在一侧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家尊上为女子点妆,偶尔会为他递上一两件东西。
桑妤心下有几分好笑,也不避讳道:“你给我打扮的这么好看干什么?我连屋子都出不去,能欣赏的不还是我自己!”
池临手中动作停了下来,扶在女子的肩膀上,抬头看向镜中的她,心中有些愠怒,知道她是故意给自己听的,她还是不死心的想要出去。
想到此前未挑明身份时,女子略带哀求的话,她问他:当真愿意看着她郁郁寡欢?
他的手下不自觉微微收紧,还是决定给桑妤一个机会,一个长久的自由出入无妄殿的机会,能不能把握住就看她自己怎么选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专栏小恶龙手握反派剧本和反派大佬重生后我被宠上天求收藏嗷小锦鲤精苏鱼鱼穿书了。系统叔叔跟她说,她刚出生不久就被坏人偷走,是手握炮灰剧本的小可怜女配。系统最后总结道,她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
s晚上2点左右更新防盗我奶极品中的战斗机,重男轻女天天想着算计女主一家来补贴她大儿子大孙子。爹娘计算着怎么压榨全家,把堂姐卖了,给儿子送去念书,盖房子,娶媳妇。上头七个姐姐都是扶弟狂魔,叔叔婶婶还...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