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谦。”
“嗯?”
江淮谦看她此刻迷醉模样,喉结滚了滚,嗓音沙哑:“想说什么?”
阮轻画睁开眼看他,拉了拉他衣服:“你太高了。”
江淮谦:“……”
他哑然失笑,刚想到她旁边坐下,阮轻画忽然挠了挠他掌心,小声嘟囔着:“我亲不到你。”
“……”
话音落下,屋子里静的能听到对方呼吸声。
江淮谦目光幽深,灼灼的盯着她:“你说什么?”
“我说。”
阮轻画睁开潋滟的狐狸眼望着他,主动地摸|到了他的脸。
两人一高一低,差距太大。
江淮谦配合地弯了腰,声音低哑:“说什么?”
他循循善诱。
阮轻画看他近在咫尺的俊朗,往旁边挪了下,落在他唇上,然后轻轻地压了压。
江淮谦身子微僵,瞳眸深如墨。
有暗流在激涌,流淌,他在失控边缘。
“我想亲你。”
话落,阮轻画主动地贴上了他的唇。
比她想象中柔软,她没注意到江淮谦的情绪变化,还伸出舌尖轻舔了舔。
……
-
迷迷糊糊间,阮轻画现自己做了个梦。
梦里,江淮谦变得特别霸道。
但又特别欲,一举一动都让她心跳如擂鼓,欲罢不能。
他把她抵|在沙上亲吻,柔软而干燥的唇在她齿间,让她无力抵抗。
两人呼吸交错,她鼻尖被他撞到。
轻呼吃痛,下一瞬,他顶开她的贝齿,勾住了她舌尖。
阮轻画被他亲着,呼吸难耐。
她有点喘不过气来,下意识地想往后退。
刚退了一点点,他屈身,抓着她的脚踝,把她重新拉入怀里,重新吻下。
阮轻画呜咽着,呼吸被他堵住,身子也被他箍住,根本无法动弹。
她眼睫轻颤,想要把人推开,可到最后,却变成了欲语还休的味道。
他们靠得越来越近。
近到呼吸在缠绵,近到她口腔里全是他的味道,鼻间也被他侵|占。
客厅的灯光不知何时暗下,漆黑的空间里,所有感官被放大。
阮轻画被他亲着,呜呜无法出声,生理泪水也涌现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
他才稍稍退开,给她喘气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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