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平一看,连忙说:“十一点半了,现在是吃饭的时候了,走,你挑地方。”
他们从校园西门走出,女孩找了一个比较安静的小酒店,走了进去,丁平跟在她后面边走边说:“今天是我拜师,要好好请你,你可不要给我省钱。”
“那你给我挑个地方,你请客让我挑,我怎么好意思挑好的?”
她开玩笑地说。
“我不知道什么地方好,这才让你挑,你也别不好意思。”
“不会吧?你连这也不知道?难道你没出来吃过饭?”
丁平脸红了:“我还真没出来吃过饭。”
听了丁平这话,她象看着一个怪物似的看着丁平,看得丁平脸更红了,这才相信丁平的话。
她要一个小餐厅,坐下后,看着丁平说道:“如果不是从你的神情上,看出你说的是真的,我真不敢相信你。”
她不等丁平说话,伸出手:“不能吃了你的饭,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吧?”
丁平也伸出手,与她握在一起:“丁平,还一直没问你的名字。”
“张诗雨,我一直等着你先问,最后还是我忍不住先问你的名字了。”
“记得你第一次对我微笑打招呼吗?给我的感觉就象很相熟的人一样,那种感觉非常好,我就觉得没必要去问你名字了。”
“真的?”
张诗雨没想到丁平这么会说话,心里觉得暖暖的。
她一开始在图书馆见到丁平,就给她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后来,丁平除点头或微笑作为打招呼外,从不和她说话,也不搭理她。
她就认为丁平和有些想接近她的一些男生一样,故意玩深沉、故意做作,好从另一方面引起自己对他的注意。
她也将计就计,还礼貌性地和他打招呼,心想:“看你能装多久?”
丁平却一直没有什么动作,有时张诗雨的到来,他就好象不知道一样,并对许多男生故意来和她接近的现象熟视无睹,有时她在座位上故意弄些响动,也没引起他的注意,那段时间简直把张诗雨气坏了。
便对那些因她在这里而来看书的男生撒气,直到后来没有男生来了,丁平还是那样,对她的所作所为一点反映也没有。
她有些不甘心,就偷偷地问图书馆工作人员,工作人员告诉她:“象这样的学生我近几年还没见过,他就象不用上课一样,每天都到我们这儿看书、学习,周末、节假日也从不间断。”
“他每次来,都这样在座位上坐着?”
“是的,他除了上厕所和活动身体,没见他作过其他什么。”
自与工作人员谈话后,她看丁平的心情就有所改变,经过她的观察,现丁平确实在认真地学习,很投入,身边生的事,对他没什么影响。
在她的观察下,丁平的一切又是那样自然,不象做作,因此她才主动和他说话,想了解一下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在吃饭的过程中,张诗雨问丁平:“你父母都在农村?”
“我父母都是农村出身,但我对他们没有什么印象。”
丁平声音有些低沉:“母亲生我时难产过世了,我父亲在我三岁时也走了。”
“对不起!”
张诗雨不知所措地说。
“没关系,人的一生总有这样或那样的苦难,只是来的时间早晚不同。”
丁平说道:“你一直没告诉我你的情况呢?”
“你问过我吗?”
张诗雨反问:“我总不能找上你,然后对你说,我的情况如何如何吧?”
丁平笑了起来:“是我没有问你,我总感觉和你很相熟,兴不起问你的念头。”
“现在怎么又想起问我了?”
“说起了父母的事,我很想知道你的情况,就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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