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兮抬头,看着远方天际,淡然说道“我明白了,嬷嬷说的是男女情爱。”
梁氏以为她开了窍,含笑道“正是。”
陈婉兮却笑了笑,一字一句道“在我看来,这可是天下第一无用之事了。”
连血亲尚且未必有几分真心,能指望这媒妁之言拉在一起的男人么?今儿瞧着这个好了,同她说上几句真心话,明儿看着那个可心,又将她捧到心头。
人心浮动,如镜花水月,都是靠不着的。
既是到头必定一场空,那她求什么?不求,就不会失去,亦不会难过。
她想着,眼前忽然闪过幼年时的一幕。
府中的家仆又来说侯爷今日大约不回府了,母亲随意答应着,独个儿在灯下,一遍遍的誊写着《诗经》里的句子。
孤灯照壁,人单影只。
这,也是曾经恩爱过的男女?
陈婉兮垂眸,轻轻问道“母亲当初,也曾求过父亲的情意么?”
梁氏口唇微动,眼中却晃过一丝迟疑的神色,终究没有说什么。
主仆两个说话,有小厮过来报信“娘娘,谭家二爷来了,现下在锦翠堂等候。”
陈婉兮闻说,便料到是谭书玉前来说绣坊一事,点头道“好茶款待,我即刻过去。”
那小厮答应着,飞也似跑去了。
陈婉兮便回房换见客的衣裳,梁氏紧跟着她进屋,看着杏染桃织服侍她穿衣,一面就说道“娘娘,如今王爷回来了,这等外客,少见为好。”
陈婉兮瞧着穿衣镜中自己的影像,随口说道“话虽是这样说,但来的是谭二爷,都是以往见熟了的。
再说,这生意上的事,我也不好交给旁人,一时传错了话,就麻烦了。”
梁氏心里总觉不妥,但又说不出什么理来,只得看着王妃收拾齐整,带了杏染往前头去了。
桃织依旧留在房中,她人直嘴笨,见客的事一向轮不到她。
梁氏看了她两眼,忽然记起一桩事,便问道“桃织,这王爷爱吃胭脂,是怎么一回事?我听着,怎么就那么稀罕。
好好的人,为什么会爱吃胭脂?”
桃织便将此事前因后果尽数告诉了梁氏,又说道“嬷嬷,我可是亲眼看着,王爷吃了娘娘送过去的那盒胭脂。”
梁氏听着,一张嘴几乎要合不上。
怔了半晌,她忽然将手一拍,大声叹息道“我的好娘娘啊,王爷爱吃的哪儿是胭脂啊!
他分明是……”
话到此处,又戛然而止。
虽说上了年纪,可有些话还是说不出口。
桃织偏偏是个憨直的性子,愣愣的问了一句“嬷嬷,王爷分明什么?”
梁氏老脸一红,在她头上拍了一下“小鬼头,好的不学,就知道打听这些没正经的话。
想是你想汉子了,明儿就告诉娘娘,把你配给小厮!”
桃织有些委屈,嘴一瘪,干杂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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