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作有些快,酒水晃动得厉害,溅出几滴在她的指上。
沈策凝视了那几滴水珠,而后顺着她的手指往上,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随着她动作微微掀起的披风,他视线没有停留,直到定在她不满的脸上。
“嗯?”
沈策疑惑地看着她,问道:“怎么不说?”
“沈将军,我说的是要事。”
她强调道。
沈策靠在椅背上,闻言点头,示意她继续。
萧蕴龄凝重了脸色,压低声音道:“府中,有叛军。”
“你说过。”
她的声音变得更低了,像在他耳边轻声耳语,“叛军,是萧敛竹,我名义上的三哥。”
他眸光微动,捕捉到她话语中的暗示,“名义上?”
“他是……”
萧蕴龄忽然顿住,她紧张地看向门窗,棂窗和房门皆紧紧关闭着,没有留下丝毫缝隙。
可如果有人站在窗外,隐于门后呢?她无法控制地猜测。
她蹭地站起身,沈策不解她忽然的动作,便闻到熟悉的香味,清雅不可忽视。
她走到他身边,停在他右手旁。
有气息喷洒在他耳边和脖颈,她弯下腰对他耳语道:“他是先皇子嗣,不是父亲的儿子。”
萧蕴龄说完,等待着沈策的追问,可是他没有做出半分反应,只盯着手中的酒壶。
他太平静了,平静得像是对她的漠视。
“沈将军?你有没有听我说!”
沈策回过神,他下意识看向声音来源,四目相对,沈策避开她的眼睛,垂下眼眸,目光猛地停顿。
“吴百山给你穿这个?”
语气中怒气不可忽视。
萧蕴龄被他吓了一跳,她顺着他的视线低头,披风因她弯腰而向两侧散开,露出底下洁白的里衣,里衣宽大,被腰带紧紧缚住,只是领口处仍然敞开了些,露出锁骨。
她应该为此情此景羞红了脸,可沈策的话让她在意。
他生气于她穿了他的衣服,他为此凶了她。
往常他虽然对她偶有纵容,但更多是无所谓和不在意。
萧蕴龄脑中的弦绷紧,她竟然昏了头,忘记注意自己与沈策之间的界限,她对沈策来说只是永州之行暂时交集的陌生人,短暂来往后他回到京城,她只是他的过客。
这样的陌生人,是不应该一再越界,挑战他的底线的。
她方才已经将保守的秘密交底,如果这时沈策厌恶了她,她手中毫无筹码,将失去翻身的机会。
她需要尽力挽救,修复和沈策的关系,让他消气。
萧蕴龄的眼泪不住地往下掉,她的手指抓着里衣的领口,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专栏小恶龙手握反派剧本和反派大佬重生后我被宠上天求收藏嗷小锦鲤精苏鱼鱼穿书了。系统叔叔跟她说,她刚出生不久就被坏人偷走,是手握炮灰剧本的小可怜女配。系统最后总结道,她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
s晚上2点左右更新防盗我奶极品中的战斗机,重男轻女天天想着算计女主一家来补贴她大儿子大孙子。爹娘计算着怎么压榨全家,把堂姐卖了,给儿子送去念书,盖房子,娶媳妇。上头七个姐姐都是扶弟狂魔,叔叔婶婶还...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