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擦了擦眼泪,问他,“你说,被踹断的肋骨要多久恢复啊?”
霍禹希捂住胸口,“老子可没被踹断肋骨。”
许愿眼眶红了红,她想起,视频里躺在地上,嘴角流血的少年,就忍不住一阵心酸。
“你到底怎样才不哭?”
霍禹希明显有些不耐烦了。
许愿哭着擦了擦眼泪,“我好想他。”
那段时间,她才从姚茵茵嘴里得知,周聿白被打得断了两根肋骨,住了很久的院。
但飞往澳洲的飞机起航前,他还是跑到了机场,后来伤势更加严重了。
许愿是在事发后两年后才得知的。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湿了眼眶,原来,再轰轰烈烈的爱,也会被时光掩盖。
她抽了张纸巾擦了擦眼角,抬头,就看见三双眼睛盯着她。
周聿白靠着椅背,眼底深沉隐晦,他一眨不眨地盯着许愿,说不出来的冷漠。
许愿愣了下,忙起身,哑声道,“我去趟wc。”
她匆匆忙忙跑向洗手池,掬了一盆水浇在脸上。
出门时,遇见了周聿白,他靠在墙角,手里夹着烟,无名指上的素戒,在暗处隐隐若现。
他下颌线绷紧,幽暗的眸色比外面的夜色还浓。
许愿从未见过这样阴沉的周聿白,木楞在原处,不敢上前。
“过来。”
声音低沉,夹了丝暗哑。
许愿踌躇了下,走向他。
微弱的光下,他看着她,眼底的情绪越来越浓,“这么心疼他?”
“什么?”
许愿不解。
“心疼到就算在我面前,也要湿了眼眶。”
许愿眨眨眼,才知道他误会了。
男人掐灭烟头,腥红的火苗瞬间湮灭。
他走向她,拉过她的手腕,将她的双手举起扣在墙上,两人离得近,近到闻见他身上的烟味。
许愿呼吸一窒,他从前不抽烟的。
“许愿,你心疼过我吗?”
他看向她,眼底的猩红似刚才烟头的火苗。
“你管过我的死活吗?”
男人的双眸一眨不眨地看向她,眸中的暗色愈发明显。
他逼近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她耳朵一阵酥麻,瞬间红了。
忽而,他低头,薄唇贴住她的耳垂,许愿嘤咛出声,“周聿白,我痒。”
“许愿。”
他喊她的名字,声音嘶哑,低沉,似一只蛰伏已久的狮子。
“他这样亲过你的敏感.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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