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听见自己狂乱的心跳。
揽住她后背的手,在此刻变得滚烫。
许愿是临时决定来鹿合的,房子是她临时租的,但整体也是温馨浪漫,奶白原木风,地上铺着白色毛绒地毯,周聿白将鞋子脱下,又去脱许愿的鞋。
她个子比以前高不少,但脚似乎没怎么长大。
屋子里开着地暖,暖和极了,许愿从他怀里挣扎,周聿白将她放在地毯上,想去脱她衣服,但许愿觉得热,自己磨磨蹭蹭把衣服脱掉了。
左一层黑色男士大衣,右一层女士驼色大衣,她热得难受。
许愿有个习惯,回到家,她就喜欢脱去繁琐的衣服,鹿合的冬天,外面冷,屋子里暖和,她一般都穿单衣,有时候还穿短袖。
七年过去,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瘦小的女生,她长高了不少,肉也长了些,毛衣被她蹭得卷在身上,露出白皙的小腹,一双长腿被黑色裤子包裹得匀称修长,袜子也被蹭掉,露出雪白.精致的小脚。
周聿白整个人懵了。
素了这么多年,连那种片子也没看过,生理知识全靠生物课学得好,他从未和一个女人如此接近过。
更何况这还是藏在他心里头的姑娘。
“鸢鸢?”
他喊她的名字。
许愿眼睫眨了眨,抬眸,看见周聿白的那瞬间,她整个人不可抑制的颤了颤。
“周聿白……”
她仰头望向他,白净的脸上,不施粉黛,可却清水出芙蓉,美得妖艳。
许愿本就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晚上喝了酒,那双眼睛更加水润,她就这样痴痴看着周聿白。
周聿白蹲下,与她对视。
他个子高,即使蹲下,许愿也需要抬头仰望,她舔了舔唇瓣,朦胧忧郁的双眼眨了眨,下一秒,她拽住男人的领口,将他拖到自己面前,她抬起下巴,朝着他的唇瓣贴了上去。
冰凉,柔软。
许愿咬了咬他的唇瓣。
周聿白愣了下。
他揽过她的纤腰,封住她的唇。
灼热的呼吸凌乱着,许愿的毛衣从肩褪至胳膊,露出一大片的雪肤,周聿白很绅士地替她拉上。
他趴在她肩上,性感的喘息声萦绕在耳边,许愿的耳朵红透了。
灯光温柔,栀子香混着果香,在屋子里不断弥漫。
大概是酒气上头,许愿抚着周聿白的脸,坐直身子,双手按上他的胸口,猛地将他扑倒在地,她趴在他身上,细细用手描绘着他的脸,一滴泪落在了他的脸上,她呢喃出声,“周聿白,我终于梦见你了。”
她在哭,无声的哭泣。
可嘴角却还勾着笑。
周聿白胸口的酸胀,涨到极致。
带着薄茧的手抚过她的脸,他抬头,闭上眼,虔诚地亲吻着她的每一滴眼泪。
许愿颤着肩,她抱住他的肩膀,将额头贴住他的额,很轻很轻的笑了笑。
如果这是梦,能不能,不要醒。
许愿经历了一番肺活运动,早就累得不行了,周聿白身上气息太熟悉,又带着男人灼热的体温,她忍不住睡了过去,临睡前,她还放肆地轻咬着他的下巴。
周聿白心疼地亲了亲她的额,看着她许久许久,胸口那阵酸胀不减反增,他红着眼,将她抱在怀里,下巴搁置在她后背,他哑声道,“许愿,一点点的伤心,很多很多的想见你,我该拿你怎么办?”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专栏小恶龙手握反派剧本和反派大佬重生后我被宠上天求收藏嗷小锦鲤精苏鱼鱼穿书了。系统叔叔跟她说,她刚出生不久就被坏人偷走,是手握炮灰剧本的小可怜女配。系统最后总结道,她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
s晚上2点左右更新防盗我奶极品中的战斗机,重男轻女天天想着算计女主一家来补贴她大儿子大孙子。爹娘计算着怎么压榨全家,把堂姐卖了,给儿子送去念书,盖房子,娶媳妇。上头七个姐姐都是扶弟狂魔,叔叔婶婶还...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