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弄到的证词,皇上却不想采用。
裴章从宝座上站起来,走到窗边,负手看着窗外的明月。
“靖远侯将手中的盐引折价卖给商人的事情,西北人尽皆知,百姓都感念他的恩德。
你觉得凭这私贩盐引的罪名,朕就真的能将他拿下吗?说出去,那些百姓还不得造反。”
“那皇上为何……”
徐器有些糊涂了。
既然明知道不可为,为何那日在沈氏出现以前,皇上还是要将靖远侯拿下?
似乎知道徐器心中所想,裴章说道“朕要立威,要让西北的百姓知道,谁才是这个国家的君主,靖远侯在朕面前,照样得俯称臣。
朕就算当时拿下了靖远侯,之后也会以证据不足的理由放了他。”
原来如此。
先前徐器以为,真的是凭靖远侯那妾室的几句话,皇上就改了主意。
他还觉得自己先前真是小看了这个内侄女,还想回头找个机会,好好地与她叙叙旧。
“那……请皇上明示,现在此事该如何收尾?”
裴章想了想“既然靖远侯动不得,就把所有罪名推在冯邑的头上。
判流放儋州,此生不得再为官。”
徐器觉得这样的惩罚算轻了,但想到冯邑的堂弟是锦衣卫指挥使冯淼,料想皇上还是为这个亲信手下留情了。
“朕既然来了,也不着急回去,正好视察……”
裴章话还没说完,大内官就从外面匆匆地走进来,附在裴章的耳边说道“皇上,京城传来消息。”
裴章挥手让徐器退下去,然后才让大内官说。
“皇上,眼下正值春闱,考生都聚在京城考试。
但是主考的高大人和礼部尚书因为几个考生的名次问题起了争执,甚至动起手来,现在两个大人都赌气在家,科举已无人主持。”
裴章的眉心隆起“岂有此理,为朝廷选拔人才,怎可以如此儿戏?”
“皇上,小的说句公道话。
这些考生本就是天子门生,应该由您亲自选拔,将来才会为您所用。
虽然高大人和礼部尚书都是清官,但毕竟年纪大了,性格保守且固执,很容易各执己见。
离开京城的时候,小的就跟您说过,让他们两个当主考,只怕会意见不和。
而且他们选的人,未必合您的心意。
听说此次事情就是从那位李从谦而起,高大人要淘汰他,礼部尚书想留下他,两人闹得不可开交。”
裴章迅地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陷入沉思。
一边是他渴望多年的西北军权,一边是大业三年举办一次的科举选士。
有时,他真恨不得把自己劈成几块,放在国家的几个地方,好让事事称心如意。
“还有来送信的人说,离开京城的时候,庄妃娘娘已近临盆,算算日子,小皇子应该已经出生了。
这毕竟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皇上难道不想回去看看吗?您是一国之主,总不能在外面呆太久……”
大内官又劝道。
裴章重新坐回宝座上,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不知道自己这辈子还会有几个孩子,也许这个孩子是唯一能继承他大统的人,尽管不是嫡出,也并非他心爱的女人所生,但到底是他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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