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蓓蓓:“……”
四周的气氛在一点点地变得炙热,戚蓓蓓默默往边上一挪,视线没往他身上看,“不画了。”
盛景初微微侧过头来,幽深的目光落在她的侧颜上面,“真的不画了?”
顿了顿,他还故作可惜地说:“这可是你给我画的第二幅画,第一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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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连忙打断他,“不画了不画了,以后再画。”
她知道再不阻止下去,盛景初肯定得提第一次的事,说实话,那次的性质和这次没有多少区别。
这些不该说的话题,还是别说为好。
盛景初垂眸浅笑,倒也没有继续逗她的意思,将笔放下,一本正经淡定地当着小姑娘的面把那幅画慢慢取了出来,低声道:“这样值得纪念的东西,回头我是不是得买个画框给它表起来?”
戚蓓蓓:“???”
他还想表起来???
想到客厅或者房间的墙上挂着这幅画,先用排除法,肯定不可能是盛景初画的,那就只有是她了。
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别人来他们家时,一抬头看到这幅鬼东西……
天啊,她和变态有什么区别?
伸手想要从他的手里抢走,盛景初像是长了侧眼般,瞬间举得高高的,桃花眼眯了眯,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好了,这样的好东西,除了你之外,我怎么可能会让别人看。”
沉默半晌,他弯下身来,薄唇凑在她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看到小姑娘颤了颤,他才说:“放心,我是你的,谁也看不了。”
耳边的酥麻让戚蓓蓓愣了愣,下一秒骤然反应过来,一把将他推开,“盛景初!”
男人低低笑了几声,安抚性地在她的颊边吻了吻,“今晚和我赴个宴。”
闻言,戚蓓蓓狐疑地挑了挑眉,“你说什么?”
她对这些上流社会的宴会都是兴趣缺缺,现在除了盛景初和他那些朋友,其他人她全都不认识,其实和他赴宴这倒不是什么难事,让她觉得最难的是,作为盛景初的女伴,她怎么也得装出一副端庄温柔的样子,脸上还要挂着职业假笑。
心很累。
印象上,除了上次盛景初那醋精带她去和他的朋友们还有他堂弟看了圈,他就没带她出席过任何公开场合,这回怎么样突然说起这事了?
心里警惕:“什么场合?”
下一秒,还不待戚蓓蓓反应过来,盛景初一把将她的手抱在怀里,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盛景初眉眼多了几分委屈和不满。
干嘛呢这是?
盛景初蹭了蹭她的肩头,把玩着她细白的指尖,闷声道:“那个李氏集团的李少爷,一直说我不把老婆带出来,肯定是因为老婆太丑,不敢带出来,还说我老婆可能是跟人跑了,红杏出墙,我头上全都是草原,不敢说!
还有那个林氏集团的小公子,仗着自己今年二十出头,说我又老又没人喜欢,肯定是没人受得了我,才将就找了个人结婚,现在是不敢被人现呢!
你听听,那是人说的话吗?他们居然这样说我的蓓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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