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萧澜被打了之后,自己再应了南城雪的心意去求他,这样既满足了南城雪的征服欲,还能让萧澜对自己有点感恩之情。
一举两得。
谕月怀是这么盘算的,反正都给南城雪跪过了,既然要忍辱负重,这个“忍”
就得持之以恒。
心里盘算好之后,介于跟这个冰块疙瘩实在没什么好说的,谕月怀便一个人开始发呆。
可是发了会儿呆,他实在是无事可做,又托着下巴直勾勾的瞅着眼里只有书的萧澜,“萧长老,你把我的血珠给副门主了吗?”
“给了。”
“他怎么说?”
“没怎么说。”
“你对我的诬陷,竟然没有一点点想要掐死我的冲动吗?”
谕月怀铺垫了两个没用的问题之后,终于问出了一句重磅炸弹。
而他话音刚落,萧澜猛然抬头,目光灼灼的注视着他。
那神色堪比一只狗看到了肉包子一般,把谕月怀吓了一跳。
谕月怀心想:遭了,我忘了他贼小心眼了,我还提醒他,不是找死吗?
可箫澜却忽然道:“像你这个年纪的孩子,容易对人一见钟情,也没什么奇怪。”
谕月怀:???
wtf?!
他皱眉张着嘴迟疑了半晌,竟然发现自己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是什么感觉?
好像被人塞了袜子在嘴里,很屈辱,可是说不出来。
箫澜他什么意思,不会是觉得自己喜欢他吧?
不会吧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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