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庭长,这里我准备了两份礼,这一份你拿去登个记。”
张渝怎好意思去接,还待推辞。
“这怎么行呢?”
王大易就硬塞给他,豪气的说:“我们两个还客气啥?谁跟谁嘛。”
王大易财大气粗,声音宏亮,立即有几道目光聚集了过来。
张渝怕生出不必要的麻烦事来,就勉强把信封接过来,顺手丢到登记的桌子上。
接待的人是个中年男子,神情漠然的问他:“叫什么名字?”
“张渝,三点水那个渝。”
“多少金额?”
“不知道。”
张渝才拿过来还没数呢,就把一沓钱从信封里取出来递给他。
“你帮我点点吧。”
“呵呵,你是今天第三个这样的人了。”
那人白了张渝一眼,见怪不惊的接过那沓钱来,放到点钞机里噼里啪啦数起来,点出刚好是五千元人民币。
王大易送的礼金则是一万元。
他们来的正巧,刚好赶上招待宾客的流水席开始。
“两位,这边请。”
于是马上有人来把他们带到屋子里面吃饭。
张渝在屋子里面才见到了张副院长和他年轻的夫人。
张夫人还在打最后一圈死人麻将,张副院长则站在她身后替她把阵。
“哎哟,张院长,节哀节哀。”
张渝忙和张副院长打了招呼。
“小张,你也来了。”
张副院长的心思全放在夫人的麻将桌上,眼睛只瞟了张渝一眼,连手也没握。
“恩,张院长,你们玩,不用管我们。”
张渝估计这圈麻将对他夫人很凶险,也没再说话打扰他们。
他和王大易静静的站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今天来的人真多。”
“是啊,我看见有几个市里领导也在。”
果然一两分钟后,听见那女人一阵欢呼声,“啊,七对自摸!”
张副院长这才走过来,正式与张渝和王大易握手,说道:“感谢你们的光临了!”
人情才算彻底到了位。
夫人一会儿也过来了,向张渝他们道谢,“张庭长,谢谢你们的光临。
你看,你们一来就给我带来好运,刚才那把七对自摸好爽啊!”
她还沉浸在那把自摸大和的喜悦中。
王大易连忙开口说话了,“哪里,还不是夫人你自己的运气来登了(川话,好得很的意思)!”
夫人听得此话喜笑颜开,但看王大易面孔陌生,问道:“这位是张庭长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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