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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纵看了眼施远山,吐了口烟,全不管施远山的话头,接着说:“当时我就在车上”
夏祸离认真的听着,看着秦纵,他继续说:“这事儿绝对不是普普通通的车辆事故这么简单!”
“您是说这事蹊跷,蓄谋已久,难道是柳翰城搞的鬼?”
夏祸离问。
“没伤着吧大哥?”
施远山虽说没个正形,但对秦纵的担心那是真真切切的。
“没事,折了根肋骨,擦破点皮”
秦纵说的十分轻松,在部队时小伤小痛受过不少,流血牺牲,也经历过不少,专业到地方,军人的血性依然不减,长期的应酬使本来壮硕的身材变了样,但那血性可是根植在骨子里的。
“我看他们是有是有备而来,大哥你要多加小心啊,要不要我去敲打一下他柳翰城?”
“这事不能着急,再说了现在也没有证据,只是怀疑,人家打死不认难免会起摩擦,还不到撕破脸的时候,咱们先忍上一手”
秦纵说着扔掉烟头,继续说:“看来和柳翰城的这梁子是解不开了”
陆子昂安顿好章新庆下来,说:“二哥睡下了,刚大哥说什么梁子?怎么回事啊?”
“柳翰城动手了”
施远山有声没声阴阳怪气的说:“大哥差点折进去”
陆子昂急了,说:“狗日的柳翰城,今晚我就去废了他”
秦纵哈哈大笑,说:“别听老三的,满嘴跑火车”
陆子昂这才放心,说:“大哥,有什么千万别自己扛,有兄弟们呢!
老九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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