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丫在浩浩荡荡一行人的簇拥下,坐了母婴中心。
o一上病床,她就捂着心口,紧锁着眉头,一副万分痛苦的模样。
“大姐,您哪儿不舒服?”
陆四丫关切地问。
陆大丫叹着气说:“眼看着六千大洋打水漂了,我心疼呀。”
她摸着肚子,嘀咕道:“儿啊,你还没出世,就享受大款待遇呀。
你要知道,这私家医院不是谁都住得起的。
幸亏你有个好爸爸,捞了点外快。
你跟你爸说说,让他再多捞点。”
“大姐,姐夫象头老黄牛,连双休日也不得闲,你再叫姐夫多捞点,别把命都捞没了。”
陆二丫觉得大姐钻进了钱眼里,活整一个钱串串。
陆三丫斜眼瞅着陆大丫:“瞧瞧瞧,活脱脱一个中国式葛朗台,要钱不要命的主。”
“什么‘哥来抬’,‘姐来抬’的,我让谁抬了?”
陆大丫不满地瞥了一眼陆三丫。
陆四丫捂着嘴,哧哧笑着。
“我住院,好笑么?”
陆大丫心情不好,看谁都不顺眼。
“大姐,葛朗台是巴尔扎克小说里的人物……”
陆大丫打断陆四丫的话:“我管它是什么人物,统统与我不相干。
[]文墨,你傻站着干吗?我腿有点酸,帮我捶捶。”
陆二丫说:“姐,姐夫笨手笨脚的,他哪儿捶得好,我来帮你捶吧。”
“我就要他捶,哼!
我帮他生儿生女受了老罪,他也甭想太舒坦了。
爹哪有轻飘飘当的,也是要吃得苦中苦的。”
陆大丫气呼呼地说。
易文墨嘻嘻笑着,坐在床边,轻轻捶着陆大丫的大腿。
边捶边嘀咕:“儿子呀,女儿呀,你们看见你妈折腾你爸了吧?儿子啊!
以后哪怕打光棍也别娶象你妈这样的老婆啊。
女儿啊,以后千万不可找象你妈这样的婆婆呀。
切记,切记!”
陆大丫瞪着易文墨:“你后悔了?晚了!
别忘了约法三章,哼!”
“没忘,就是忘了娘老子,也不敢忘了约法三章呀!
我呀,把约法三章当成座右铭,每天早晚背三遍。
你看我这嘴,都背起泡,磨起茧了。”
易文墨把嘴巴嘟起来,凑近陆大丫。
“臭嘴巴滚远点,别把我儿子熏坏了。”
陆大丫往一边躲着。
“大姐,你别作了。
姐夫一不吸烟,二不喝酒,三不吃大蒜,嘴巴哪来的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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