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祐年手中有当年仵作有关于岁岁心口致命伤的记录,对比薛采青佩刀即可出结果。
孟祐年入宫时宫门已经落锁,但他身份尊贵,皇上也要给他三分薄面,宫门口的禁军自然不敢阻拦。
宋修尧是被德公公战战兢兢的硬生生从睡梦中叫醒的,他脸色不佳,看见站在大殿下的孟祐年时,表情就更臭了。
只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他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祐年宵禁之后闯入宫门,便是为了同朕指认,当年杀害岁岁的凶手,是薛采青?”
“证据皆已呈上,皇上一看便知。”
孟祐年站在下方,神情冰冷而严肃。
宋修尧瞥了眼那份已经陈旧泛黄的记录,落款证明这来自十七年前,这些年来孟祐年的确没有放弃对当年岁岁身死一事的调查,证明他今天既然如此大张旗鼓的闯入皇宫,便不会善罢甘休。
“祐年,对于当年岁岁不幸遇害,朕也深感遗憾,每一年都会去祭拜她,她便如同我的妹妹一般。”
宋修尧轻叹:“所以,朕理解你这作为兄长的心情,但这绝不是凭借一份记录,一把刀,便能给薛采青定罪的……小青怎么可能去伤害岁岁?”
“皇上也觉得不可能吗?臣也觉得不可能,但事实真相摆在面前,请您明察秋毫,否则难慰我父母在天之灵。”
孟祐年搬出已逝的镇北王与镇北王妃,宋修尧不可能再推脱,他接着问:“既然如此,你可有人证?”
“信王,宋修竹。”
孟祐年毫不犹豫的说道。
“朕想你应该清楚,朕这皇弟与小青自少年时便不睦,你怎可找他作证?”
“事关岁岁,信王不会说谎,也没有必要说谎。
在此之前,臣已向他求证。”
孟祐年话锋一转,逼视宋修尧:“皇上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脱,就因为事关您的小舅子,所以徇私枉法吗?”
“放肆!”
宋修尧沉了脸:“孟祐年,这是皇宫,不是你的北地!”
“您也知这是我大盛的皇宫?”
孟祐年话里话外带了某种威胁,宋修尧最近过得尤为憋屈,被犬戎催促威胁快点把他们的皇子救出来,被孟祐年三番两次的找茬还要被他威胁。
可有些事他既然做了,便必须得做好承受东窗事发带来的后果。
“岁岁也是朕的妹妹,朕会为她讨回公道!”
宋修尧大手一挥:“召信王入宫!”
德公公领命而去,只是很不凑巧的一件事,宋修竹不在圣都,需得天明时分才能回到皇宫,宋修尧便特地派出了慕铮,要他先将薛采青带回皇宫来。
宋修尧瞥了眼门神一般站在大殿中岿然不动的孟祐年,不动声色的说:“不要惊动了皇后,明白吗?”
“奴才晓得。”
德公公悄然离开。
……
世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尤其还是在皇宫,昨夜孟祐年大张旗鼓的高调入宫,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孟祐年入宫是因查到当年杀害岁岁的凶手,要为妹妹讨回公道。
消息不胫而走,许多当年相识的少年少女,如今已成身份煊赫的达官贵族,皆要求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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