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尾想得更多:“他知道你的名字了?不对,你自己都不知道你的名字,他怎么会知道?”
“你这个问题我也想过。”
岁岁不太在意这件事,她说:“等小殿下回来我问他就是了。
你们夸夸我,我都十几年没穿新衣服啦。”
少女一身崭新的浅紫色花裙,完整的花裙遮住了心口致命的伤,站在那里便像是寻常人家娇气的小姑娘。
戎戎羡慕的说:“真好,我也想换一把刀。”
“小殿下一直有在查你的事情啦,总会有结果的。”
“岁岁,若是能知道你的名字,那么你记起你生前之事,也只是时间问题。”
鸢尾沉默了片刻,问她:“等到记起来那一日,你当如何?”
岁岁从未想过这件事,她的手不自觉的抚上心口,那儿空空荡荡,曾有一把刀在她的心口捅出了一个永远无法愈合的巨大伤口。
“生前之事……鸢尾,你说我死掉之后,我的家人会为我伤心吗?”
鸢尾当然不可能知道。
“我在乱葬岗待了那么长的时间,期间只有一个少年来为他的妹妹收敛尸身。”
岁岁有些哀伤的说道:“然后那片乱葬岗便再没有人踏足过,直至肉身腐烂,被雪掩埋,都无人问津。
有鬼魂和我说,我们都是被抛弃的存在。”
“或许知晓了生前事,我会不快乐。
我已经死掉了,是鬼魂了,我不想不快乐。”
“而且……”
岁岁轻声说道:“小殿下没几年就要长大啦,我在这世上也待不了几年,我想快乐的、没有牵挂的去投胎,又为什么要让已经过去的生前事牵绊住我呢?”
戎戎震惊:“你要去投胎了?!”
鸢尾反问:“岁岁,有没有一种可能,你看到的那个少年是你的兄长?”
“你们怎么都猜镇北王是我兄长……”
岁岁嘟嚷道:“小殿下也这样说过,可是就算他是,我又能如何?”
“我已经死了,是鬼魂了,他看不见我的。”
鸢尾愣住,好像也是。
他们都是已逝之人,连徘徊于世的执念都已随着时间慢慢忘却,又何苦再执着于他们无关的生前事?
戎戎看看岁岁,又看看鸢尾,不满的说道:“那是你们!
我可是要报仇的,我一定要知道谁把我害成这样!”
……
快到傍晚的时候,趁着阳光没有那么灼热了,岁岁便去了校场找正在上骑射课的宋今朝。
骑射课已经接近尾声,宋今朝坐在一旁拨弄弓箭,教习骑射的夫子正在教年纪最小的五皇子挽弓。
宋今朝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弓箭上,看着那位才五岁的五皇子涨红了脸试着挽弓,便不禁想到了他五岁时。
他垂首,看着他的掌心,虎口处已生了老茧,再也不会被弓箭磨破。
一抹冰凉忽然落在了他的手心。
——小殿下在想什么?
“在想小时候。”
宋今朝挪了挪,坐到了树荫下,感受着岁岁冰凉的温度,他说道:“我五岁那会儿很瘦弱,别说射箭了,挽弓都没力气。”
——那倒是。
岁岁很快又兴冲冲的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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