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诏阳身上很热,带着酒精挥发的热度,竟然有些烫人。
红扑扑的小脸,双眼散发着炽热光芒。
董倪烟被她看得有点发软,抓着酒杯的手有些抖,使了些力,好不容易才抓稳,手却被郝诏阳一把扯了去,酒撒开,沙发跟地毯都没有幸免遇难,更多的份量,酒在了郝诏阳身上。
红酒渗入衣服里面,凉意让郝诏阳停了动作。
经此意外的打断,郝诏阳手仍紧抓着董倪烟的,也不放开,表情疑惑,傻愣愣地维持着抓着的姿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董倪烟用另一只手把酒杯放到茶几上,顺手扯出几张抽纸,帮郝诏阳擦拭。
擦了几下,发现没用,于是对郝诏阳说:“去把衣服换了。”
郝诏阳仍呆愣着,就好像电脑当机了一般,抓着董倪烟的手依旧没放开,依稀觉得还有更重要的事没做完,努力回想中。
董倪烟不久刚经历一场病痛,不想郝诏阳也这样,拍拍她脸,想让她清醒点好去换衣服,以免着凉生病。
郝诏阳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立即一把将董倪烟抱入怀中,被红酒浸湿的衣服也贴上了董倪烟。
董倪烟不禁皱起眉头,挣扎了一下挣不脱,生无可恋的翻了个白眼。
还好外套没来得及脱,董倪烟认命了,放弃了拍醒郝诏阳。
手伸向郝诏阳的领口,要帮她解开衣物。
郝诏阳个憨货却想歪了,格格格地笑开,道:“等不及了?”
“……”
董倪烟想拍晕她,个色胚!
想什么呢!
想歪的结果就是,董倪烟刚起个头,郝诏阳就三下五除二自己解,动作麻溜得很。
“来吧!”
郝诏阳声音清脆豪迈。
董倪烟再次:“……”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郝诏阳。
董倪烟嫌弃地看向郝诏阳,却见郝诏阳歪着头无辜的看着自己,眼睛水汪汪的,竟然无比清纯,果冻般的唇散发着诱人的光芒,微微低头,那白晰中透着粉的……
董倪烟有些动摇,郝诏阳这是要她主动的意思吗?有点心动怎么破,以前她也时常想在上面,但总被嫌弃,董倪烟其实是不服气的,她的技术有那么烂吗?
打住,现在郝诏阳只是喝醉了,她心结还未打开,这样对她就是趁人之危。
董倪烟拉回想要出逃的理智,脱下外衣,往郝诏阳身上套。
“好热……”
郝诏阳不满抗议,想扯下外衣。
董倪烟制止了她,难得柔声道:“别扯,我带你回房。”
郝诏阳听到回房二字,不抗议了,又笑开:“好!”
这么顺利?董倪烟扭头看她,郝诏阳笑里有深意。
“……”
董倪烟觉得郝诏阳好像想歪了但是她没有证据。
半扶着郝诏阳进了房间,董倪烟累得气喘吁吁,照顾人这种事情,真不是她的强项。
幸好郝诏阳虽然步履不稳,但还省点人事,不然董倪烟是真心扛不动的。
待郝诏阳躺上床,董倪烟也没了半条命,幸好郝诏阳没有再乱来,董倪烟长吁了口气,站起来转身之际,郝诏阳拉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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