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想起什么,折步回来。
“嗯…”
宋清梦顾不上答话,手上没空,嘴上说不出,沉星河正给人醒着酒。
“阿姨—她酒醒了—你快去睡吧——”
话毕,沉星河的手跟着挤进宋清梦裤子里,摸一把退出来。
“…嘶…”
宋清梦急喘一声,不满道:“你干嘛?”
沉星河轻俏回:“学你呗”
两人缠问间隙,门外又传来宋母的声音:“——真醒了?”
误删微信、不置顶她的时候,宋清梦觉得宋母不爱她,现在又觉得宋母对她的关心有些过度。
“醒…”
字刚吐一个,“妈”
字还没出声,沉星河就把人堵的喘不过来气,缠着宋清梦的舌,像在长椅上宋清梦缠着她那样,不依不挠。
门外宋母见没人回话,迈着轻巧的步子,拐过廊道进客厅,经过长沙发找开关,按下,灯亮。
光沿门缝钻进屋,撞上交缠的脚后跟和脚前尖,趁人身晃动的瞬间挤进四只脚相抵的缝隙,屋内人对这一切毫无觉察。
侧边门缝上多了只手,倒不是阻挡光线的涉足,而是宋清梦撑不住身体,是沉星河太不饶人。
后腰痛…
沉星河攒眉。
宋清梦不可能掐她腰。
因为她腿间是宋清梦的右手,门边上是左手,自己正被她圈着。
“梦梦?”
宋母的声音一瞬凝滞过热的空气,两人回神,沉星河挂到宋清梦身上,回看发现是门把手打的她腰疼。
“哎…妈…”
宋清梦惊慌一下,想起她锁门了,又淡定道:“我酒真醒了,你快去睡吧。”
沉星河人挂在宋清梦身上,看到这假从容的样子,又起坏心思,伸手开始解扣子,解宋清梦的,也解自己的,解完往人身上蹭,把呼吸又调乱,乱到宋清梦低眼瞪她才满意。
宋母闻声收了拧门把的手,但一听声音这么近,训道:“醒了还不上床睡觉,干嘛呢?”
沉星河机灵看门缝,拉着人往后退,怕从门缝里看到她们的脚,宋清梦会意后一把抱起,将人压到床上脱衣服,还不忘回答道:“妈,我们到床上了,你也快睡去吧。”
是“我们到床上了”
,还是“我们要上床了”
?
没人比宋清梦更懂语言的艺术。
很会断句,也很会表达。
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宋母听这声音远近距离对了,关灯,留一句“行行行”
后离开。
床上相缠,衣衫尽解,留了黑丝与漆黑的夜作陪。
沉星河斜头看到门底缝黑下,才微喘出声,听到压过来的宋清梦问她:“我什么时候有摸过你,再退出来的?”
“昨晚…”
沉星河边回答边张开腿,待人顶进来后,环上宋清梦的脖子,拉近她们鼻眼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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