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人不忍心,但这种事在娱乐圈很常见,就算传出去,别人也只会相信更有名气的古莎。
桑酒只能吃闷亏了。
桑酒眸色沉了下来,她仔细思索,除了拍戏,古莎其实和她没有多少交集,她为什么要针对自己呢?
桑酒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刚进组的时候,之前古莎忽然来到化妆间,和她随便说了几句话。
那时候有东西掉了,她弯下腰去捡,她记得很清楚,那天她把温季瓷给她的戒指戴在了脖子上。
难道说,那时候戒指掉出来被古莎看到了?
桑酒又想到,那天她躲在温季瓷的车里,恰好听见古莎在外面敲车窗和温季瓷讲话,她现在细细回想古莎的语气。
古莎和温季瓷说话的时候,语气特别温柔,她还提到了她很喜欢那枚戒指,希望温季瓷能割爱让给她。
可惜,被温季瓷无情地拒绝了。
桑酒眯了眯眼,真相明了。
古莎喜欢温季瓷,她想要的戒指还被温季瓷送给了自己,怪不得古莎这么针对她。
桑酒磨了磨牙,感情是温季瓷这祸水招惹来的麻烦,却让她背了锅。
这时,古莎看向桑酒,故意问道:“桑酒,重新拍一次,可以吗?”
桑酒心里冷笑,你都这么说了,我能拒绝吗?
她面上却笑了:“当然可以,前辈如果觉得不满意,我可以一直拍到前辈满意为止。”
桑酒状似无意地提了一句:“毕竟前辈的意见最重要,任何人都要以前辈为先。”
一口一句前辈,还故意提到让古莎满意为止,暗指古莎故意欺压,连导演都没放在眼里。
但是桑酒话里又听不出任何不满,挑不出任何错来。
导演听懂了,有些不满地看了古莎一眼。
桑酒性子倔强,如果古莎要挑她的刺,那她就非要做到更好为止,就当给她这次演戏积累一些经验。
但她这次受的苦,等会一定要从古莎身上讨回来。
重新开始拍摄。
桑酒再次进到水里,身子微微颤抖,脊背却依旧笔直。
水流过她的下颌,勾出了倔强的弧度。
拍摄完毕,导演都觉得这一遍实在是太完美了,古莎却还打算挑刺:“导演……”
这时,一个声音蓦地打断了古莎的话:“导演,生什么事了?”
众人回头,是宗遇。
导演帮忙解释:“古莎对桑酒拍的戏不满意,ng了两次。”
宗遇明白了什么,他的视线若有似无地在桑酒身上飘过,又不动声色地收回。
他牵着唇:“能否让我看一下之前拍的片段?”
导演点头,宗遇认真地看着屏幕,当他看见桑酒一次次下水,脸色越加苍白时,眸色渐沉。
宗遇直起身子,看向导演:“我倒觉得桑酒拍得很不错,一个新人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非常难得了。”
他又看向古莎,意有所指地说:“前辈,桑酒只是一个新人,她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你对她是不是太苛刻了?”
“而且如果每场戏都按你的标准来执行,看来今天剧组别想收工了。”
宗遇脸色不变,唇边带笑:“前辈,你说是吗?”
宗遇语气很温和,但一字一句暗指古莎太过严苛,连带着剧组的人都不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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