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清恐慌地磕头。
他的回答条理分明,把自己从小银行刺一事里摘出来,摘得干干净净,瞧不出任何破绽。
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慕容彧挥手让他退下。
沈知言看向殿下,那眼神好似在问:当着御王的面,要说吗?
慕容辞明眸轻眨,端起茶盏浅浅抿一口。
他明白了她的意思,开口道:“长清的供词,王爷觉得可信吗?”
慕容彧反问道:“你们觉得呢?”
“下官觉得,长清的供词条理清晰,从他买下小银带进宫开始说起,这么多年的事都记得清清楚楚,对小银的感情也颇为真切。”
沈知言道,“他好像早已料到我们会传召他来问话,预先准备了这些供词。”
“按理说,小银犯了这么大的事,他跟小银关系密切,我们审讯他,他应该恐慌惧怕。
他想表现出恐慌害怕,实则并不是那么害怕。”
慕容辞接着道,“他事先准备好供词,把他和小银之间的事说得那么清楚,反而有问题。”
“本王也这么觉得。”
慕容彧沉声道,“事出反常必有妖。
长清此人必有问题,不过他的供词没有破绽,若强行将他收押,只会打草惊蛇。”
“不如派个人盯着他?”
沈知言提议。
慕容彧颔首,“此事本王来安排。”
慕容辞忽然道:“小银伺候刘安多年,要传刘安问话吗?”
刘安是只老狐狸,必定如长清一般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慕容彧剑眉微沉,吩咐道:“去传刘安。”
琴若立即去了。
沈知言道:“刘安必定猜到会查到他身上,想必他也早已备好供词。”
慕容彧勾唇冷笑,“即便如此,也要例行问问。”
果不其然,刘安态度恭敬,供词也是备好的,与小银行刺一事撇得一干二净。
不过,他身为内侍总管,若没有卓绝的应变能力和宠辱不惊的本事,如何掌管内廷多年?
最后,他还向御王和太子保证,明日开始严查所有宫人,有可疑的一律收押待审。
他退下后,沈知言寻思道:“三年前,小银所犯的只是小事。
他的同谋究竟是谁呢?刘安,长清,还是晋升?或者是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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