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半年内都不要再吃寒凉之物,尤其是来葵水时,再加以调养,兴许能把根基稳固回来一二。”
锦衣听说没大碍了,心里松了口气,“多谢老大人。”
“你自己也爱惜些,该拒绝就拒绝,性子莫要太软,谢侯爷其实不是品性卑劣之人,只是男人嘛,都有点儿劣根性,遏制住了,他就不会胡来。”
刘太医本着良心多叮嘱了几句。
按说他这个年纪的老太医,本不该多嘴,更不会多嘴,其实他在宫里给贵人们看诊,都不会这么啰唆。
实在是谢聿于他而言,不一样!
锦衣在他看来,也不是那些妖妖娆娆的不良妇人,瞧着乖乖巧巧的,很是喜欢。
尤其是他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却一直没得个孙女,再看看这该是和他孙女一般大的小女娃,很难不心软。
奈何,锦衣却叫他“恨铁不成钢”
地替谢聿辩解道,“老大人多虑了,侯爷对我很好的,这几次出事,都是我自己搞出来的,与侯爷无关。”
刘太医:“……”
罢了罢了,好言难劝傻姑娘,还是多说说那位吧!
拎着医箱,再次扼腕离开的刘太医,对锦衣又添了个格外傻的印象。
锦衣立即起身相送,等把刘太医的马车送到看不见了,要回院里时,却正好看到顾云逸回来。
“衣衣?”
顾云逸讶异地叫马车停下,从马车里探出头来问,“好了吗,这就出来了?”
“太医已经复诊过了,问题不大,日后养着些,莫要吃寒凉就成。”
锦衣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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