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聿浑身一僵!
再看怀里已经痛得神志不清的女人,神色莫测,“把人都带回镇抚司,审!”
“是!”
宿二不敢多言,立即去办。
谢聿抱着锦衣上马,直奔回城,期间——
锦衣已经痛得昏沉过去了,却还一个劲地颤抖,冒冷汗!
等谢聿将她抱入镇抚司,交给太医诊治时,从她身下沁出来的血,已经染红了他整个手掌,触目惊心……
老太医一把脉,脸色也是难看至极,“葵水期就喝了这么猛的绝育药!
?侯爷,你这也太不把人当人了。”
“少废话!
给她治!”
谢聿有心抱紧怀里的女人,又怕令她更痛,只能冷着脸道,“之前硬抠她呕出来了点,喝下去的时间还不算长。”
“不是您叫人灌的?”
老太医狐疑地看了谢聿一眼,又仔细诊了诊脉,眉头依然紧锁,“药量太大,也太寒凉了,还碰上她葵水期,隐有血崩之象……”
“血崩”
二字一出,谢聿的脸色就沉了下去。
老太医也果断表示,“您先把人放下,微臣先施针试试。”
谢聿点头,动作有点僵地把锦衣抱到床边,要将她放下时,怀里的女人却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往他身上蹭。
谢聿一僵,“乖一点,太医给你诊治。”
可昏昏沉沉的锦衣哪里听得到这些,她只知道自己很冷,唯一的火炉却要远离她,自然是说什么都不肯,一个劲往谢聿怀里挨。
谢聿额心一跳,干脆上了塌,一手抱着人,一面抬眸看向老太医,“就这么施针。”
老太医:“……”
“不行?”
谢聿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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