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然而外面的战斗并未终止,此时显然不是发呆的好时候,血辰上前用力的戳了他一下,他才猛然惊醒。
血辰表示无奈,不明白这人脑中到底在想个什么?也许自己和这些皇族真的是两个世界的人,但此时对方想要活口,那么便不能一枪一个爆了头,得换上一个更斯文的做法。
正当他思索之际,只听外面传来一阵急呼,剩下的那两人好像心有不甘,迟疑了几步变向后退去,血辰见状暗道不妙,也顾不得掩藏,迎着散射冲了出来,抬手便是一枪,击中其右腿,使得他丧失了行动力。
窗外的其余人见状暗道一声不好,咬牙虽心有不甘,但也顾不上同伴,转头便带着另一人翻下窗户,此时外面杂乱的脚步声响起,迟迟到来的守卫紧忙来到三皇子身边询问他是否安好。
三皇子甩手冷眼看向对方,随后冷漠的抬头看向被击中腿部的敌人说“带下去严加审闻,如果问不出来什么,我就治你们失职,连带着今天的过错一并算,想来你们也不敢有什么意见。”
☆、吃不消那人被带了下去,三皇子转头看向血辰,开口道“我从来都不知晓你的身手竟这么好。”
血辰听到这话撇了一下嘴,原本他可一点都不想让三皇子知道,然而排除情面,考虑到如果这人死在这里,而自己独活恐怕会麻烦不断,于是不得不出手。
血辰用手烦躁的拨乱发丝,抬头看向门口只见严华淼也在其中,只不过此时不是叙旧陈述近况的好时候,他还得站在这里继续和这个三皇子周旋。
三皇子看了眼血辰,见他的目光看向众人中的一个,立即猜测到了严华淼的身份,同时也肯定了自己的猜想,他虽然早就知道血辰在严华淼,乃至严家的地位都很特殊,却没有想到已经达到了让严华淼中断休养的地步。
此时他意识到自己有了一个好机会,他可以抓住血辰进而得到严家,只要自己能让面前这个青年站在自己这边,哪怕严家再怎样不偏不倚,恐怕在心中也会有所衡量,想到这里他决定死死地抓住血辰,将自身和他紧紧捆绑。
周围的一片惨淡,三皇子愤怒的不知如何以言语统筹局面,半晌后才开口道“现在真的是一切都不可信了,这内外不知多少层的防御,有和无竟没有什么区别,我就问一句你们手中的武器还是否为我挥动。”
这质疑声如此严厉,身旁的侍卫紧忙站了出来开口道“殿下这是我们的失职,是我们在防御部署上出了差错,请您相信不会再有第二次了,倘若再出现这种情况我等百死莫赎。”
然而他虽如此说道,三皇子却不以为意,他抬起手示意这人安静转头看向身后说“无所谓,我向来不给别人第二次说失误的机会,从今天起你下去吧,让他来接手你的工作。”
听到这话,看到指尖指向自己,血辰暗暗咬牙,这是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这分明是想要硬拉自己下水,不过现在这个情形,他抬头扫视左右,见众人皆是一脸的羡慕嫉妒狠,心中实在是有苦说不出,此时拒绝岂不是说你们稀罕的东西在我眼里就是一大把垃圾。
这话太招人记恨,血辰可不想就因为这件事成为众矢之的,此时在人群中的严华淼道“殿下,我认为不妥,毕竟他是一个向导贴身带在身旁多有不便,而且出于避嫌考虑也确实不是明智的选择,还请您另择他人。”
血辰暗中为这话鼓掌,高喊不愧是严华淼简直是神助攻,这样自己就不用趟这趟浑水了,然而他心中是这样想的,严华淼则是另一个想法,他一想自家可爱的向导要时刻呆在一个哨兵的身旁,莫名就有一种想要生撕了对方的念头。
见严华淼神色难看的厉害,三皇子知道此事恐怕不得不做出些许妥协,但怎样才好呢,他伸出食指轻点下颌,片刻后手指交叉放于腿上说“你觉得向导不便于贴身保护,有这样的疑虑也对,竟然如此不如在监狱那里为他谋个位置,让他看管那个被捕的刺客,并且为了防止万一你跟着一块,如何?”
严华淼点头,明白自己的身份恐怕已然被知晓,不过无所谓,知道也好,总比自己要费力告知,明示,暗示要方便多了。
这样相信哪怕他要算计血辰,也要有所收敛,否则无论是自己,还是严家都不会让他痛快。
严华淼听到这话满意了些许,也知晓恐怕这是最后的让步,近些日子形势变动,三皇子一时恐怕也不确信哪些人可用,于是只得抓血辰顶上。
抬头看向另一边的血辰,见他闷闷不乐,脸上带着怨念,严华淼走上前想将他垂下的发丝拂到耳后,但一想到现在自己的身份只有少数人知晓,而暴露身份对血辰来讲又是不小的麻烦,不得已他放弃了这个想法。
三皇子很快将事情交代完毕,恐怕从今晚开始这两人都只能在监狱度夜,这种认知让血辰有些不爽,虽然有自家老婆陪在身边很是不错,然而这享受美好时光的地点竟然是监狱,未免有些怪异,难道是一对苦命鸳鸯双双引颈受戮,免得一人在黄泉路孤单寂寞。
此时无论脑洞有多么大,再怎样抱怨也无济于事,没办法事情大部分时候就是这么出乎意料,一行人从房间内离去,周围人眼光透着浓重的敌视,不过无所谓,他们的眼睛又不是x光多看几眼也不用担心辐射。
血辰对别人的眼光一向是神经大条,这点有的时候让严华淼都不知如何是好,众人带着囚犯一路穿过街道。
外面的月色昏暗的厉害,血辰将手背在脑后用力的打了个哈气,开口道“今天也真是可以,我不找麻烦,麻烦却来找我,现在好了接下来的几天只能躺监狱的冷地板了,真是无聊。”
话音刚刚了落下,血辰便察觉到不妥,他挑眼看了一下四周,注意到许多不正常的气息,这里好像有人埋伏。
严华淼听到这话宛若没有注意到摇了摇头,看向四周道“是啊,说的没错,今天确实是不太走运,一波未平,另波又起,这也实在让人难过,有些吃不消啊,不过要论运气我想有人比我们还要糟糕。”
他挑起眉看向两边的树林,抬起头发丝轻柔的散开,过来了半晌后才用手收拢,心中想到今天这些家伙显然是走了霉运,拦住他们的是自己和血辰。
☆、找个台阶虽然这样说是吃不消,不过送上来的由不得他们放着不管,血辰和严华淼看了眼彼此,随后默默将视线移开,血辰扫过周围一圈,心想这些人来的真是时候,前脚刚定下路线后脚他们就埋伏下来截人,只可惜怎能事事如愿,要真的让他们轻易劫走,自己和严华淼恐怕从此再也没脸见人。
押送的众人停下脚步,血辰抬头点上了一根烟,刚想吸上两口,便收到冷冰冰的一道目光,本打算回头看眼是哪个不要命的敢这么看自己,就见严华淼轻蔑的扫了眼打火机,手中那火苗在他寒冷的目光下颤了又颤。
血辰一缩脖子,抬眼看向自己手头的烟是吸也不是,灭也不是,旁边的人不合时宜的凑上前开口到“那个请问这个······。”
血辰抬眼看了下对方,又瞥头看向远处的严华淼,意思是你没看我老婆盯着呢吗?然而十分可惜,这下属并没有解出这眼神中复杂的种种,于是血辰只能强行辩解说“什么叫做对,那就是在正确的时间做适合的事,比如说现在就很适合点支烟。”
这话语义正言辞,只是听起来带着浓重的诡辩味道,不过无所谓血辰做事从来不需要理由,向来只凭自己心中欢喜。
香烟被像模像样的夹在指尖,邈邈烟雾升起慢慢的消融在夜空,血辰将香烟放于鼻尖吸了一口气,收获了一波看神经病的眼神,他们想不明白好好地烟点上不吸,却在这里吸空气中的二手烟,不是有病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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