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贺一愣,戚沐倾哈哈大笑:“萧贺你也有今天,凭你岂是我家梓潼的对手。
快快收了你那副嘴脸,一边吃甜瓜去吧。”
翟湮寂抿着嘴,似乎也有点后悔自己一时逞口舌之快,在相府多年,他从未这样说过话,谁知进宫后,何时变得如此咄咄逼人,不由得一阵羞愧,戚沐倾倒是不甚在意,伸手掰开一个甜瓜,递给翟湮寂:“早上上贡来了,咱们还没吃,这小子倒是想占个先机。
番邦就是这点好,果子甜的不得了,来。”
翟湮寂伸手接过来,甜瓜被掰开,浓稠如蜜的汁水顺着瓜流到手上,他无奈,只能咬了一口。
平日吃这种东西,都是梁婵月叫人分成小块,用细签扎好的。
如今朝服傍身,吃得倒是无所顾忌,翟湮寂十几岁就上战场,对吃穿最不讲究,只是之前一直怕失了分寸,如今看那君臣二人撸胳膊挽袖子嗷嗷吃得畅快,自己也不再扭捏,大口吃了起来。
又一日,早朝早早就结束了,时间就充裕了一些,戚沐倾闲来无事又去招惹皇后,自打第一次亲了皇后,他倒是觉出了好处,时不时就要抓住人亲哥痛快。
翟湮寂多少被皇帝戏弄得羞了,不愿意再看见他,一早就借口说有宫中内务要他管理,带着梁婵月就走人了,把年轻的皇帝一个人晾在正宫,不过也没有晾多久,萧贺和夏涌铭两个一早就来宫中面圣。
皇帝召他们去了尚书房,君臣三人也不拘束。
年轻貌美的女官李凌姬依旧在宫中侍弄花草,她生得花容月貌又知书达理,很快就跟宫中的侍女们打成一片,落下个好人缘,整日像个花蝴蝶这里飞飞那里落落,虽有失礼之处,但是毕竟父亲是兵部尚书,谁也不敢妄议多言。
萧贺往外看看,感慨地说:“皇帝好命啊!
瞧李钰昌的意思,打算把这个小美人弄到宫里当娘娘啊?这难道是打算来一出美女胭粉计?这要是过一年再添一个小太子,以后这天下谁说了算还不一定呢。”
戚沐倾说:“他要真这么打算,绝不会派这么个女人来。
还是孤在他们眼里就是这么个沉迷美色的昏君?”
萧贺说:“这很难说啊,当初选后大典,皇帝偏袒的太厉害,这明眼人一看皇后殿下这英俊面容不难不这么怀疑你啊。”
戚沐倾抄起桌子上的折扇就扔他:“你少给我胡说八道,翟湮寂的本领做皇后绰绰有余。”
萧贺说:“是是是,小臣失言,哪日我瞧见他背着皇帝面不改色心不跳,还能看到我反应敏捷拔刀相见,实在厉害,”
说罢转过头问臭着脸站在他身后的夏涌铭:“小夏说呢?”
夏涌铭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对皇帝说:“皇后的确骁勇善战,选后大典一战,他饶是中了毒却依然英勇善战,那一站不光是臣,李胜成和孟乔褚也尽了全力。
但是都未从皇后手下讨到半分便宜,可见皇后的确技高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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