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托利亚是一个特殊的地方。
南部绵延的山脉虽然阻挡了绝大多数来自于遗弃之地的黑雾,但总有些黑雾会跨越山川的阻隔,让这片土地上出现了大量不同于王国内地的生物群落。
穿过绵延数十公里的月亮蘑菇林,远远便能看到一条蜿蜒而过的河流。
白刃河。
每逢隆冬,高原猎犬的尸体和它们破碎的犬牙便会在水流的拥簇下顺流而下,这条被安托利亚人视为生命之源的河流,也正是因此而得名。
“荆棘领到了!”
沿着白刃河一路向西,伴随着托德的呼喊,一座坐落于河岸边的城堡便映入眼帘。
不同于王国内地那些拥有者亮色尖顶和华美雕刻的古老城堡,眼前这座沿河而建的城堡宛若摊在地上的一张大饼。
四角各有一座并不高耸的圆形塔楼,砖石堆砌的外墙上极少能看到窗户,仅有窗户反倒更像是排布整齐的箭孔。
而在城堡之外迎接莱昂的,除了希梅纳家族的勇士,还有安托利亚子爵亚瑟·希梅纳的灵柩。
“莱昂少爷,子爵大人在三天前去世了。”
看着风尘仆仆的莱昂,希梅纳家族的老管家亚伦如是说道。
安托利亚人从不信奉神明。
所以这里没有教堂,更没有土葬。
来自于高地的猎犬,早已在这艰难的环境中练就了挖地刨坟的技巧,常见于安达尔王国的土葬只会意味着死者在逝世之后也不得安宁。
子爵的护卫们用搜集到的木柴在城外搭建了高台,用松木做成的灵柩一直在等待莱昂的归来。
“点火……”
在灵柩前站立许久之后,莱昂终于下达了命令。
霎时,
火焰升腾,
燃着的木柴出了劈里啪啦的声响,在场的民众们轻唱着安托利亚的歌谣。
滚滚浓烟升向天空,冬日的寒风吹散了燃烧后的灰烬。
当葬礼的结束之后,
安托利亚终于迎来了一位新的统治者——安托利亚子爵,莱昂·希梅纳。
……
城堡之之内,群贤毕至。
摇曳的火苗的烛台上跃动,将帷幔的虚影投映在悬于墙壁的破损铠甲上。
莱昂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
哪怕早已穿越多年,但每当莱昂看向这些效忠于希梅纳家族的勇士们的时候,心中依旧会产生一种抑制不住的惊叹。
简而言之,没有二百多斤的体格,在外面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效忠于希梅纳家族
区区致命伤似乎只是这些人踏入城堡的名片,水桶腰和粗壮的臂膀早已成为了子爵护卫们的标配。
哪怕是在帕尔马城中宛若巨熊般健硕的托德,在这些人里也显得有些平平无奇,仿佛每个人的体内都流淌着兽人的血脉。
当然,
也有例外。
老管家亚伦正眯着眼,坐在靠近壁炉一侧的宽大木椅上。
整个城堡中的物件几乎都是大号的,厚实保暖的羊毛毯搭在亚伦的身上,就宛若包裹着婴儿的襁褓,将他年迈而单薄的身躯层层覆盖。
矮人谢尔曼坐在门缝的边缘,用手中的羽毛笔在牛皮纸上写写画画。
从门缝中挤入的冷风掠过他光溜溜的脑袋,如鹰爪般尖锐的鼻翼不时抽动,让这位设计了荆棘领城堡并锻造了诸多兵器的席工匠,时刻保持着头脑的清醒。
“今年,是寒鸦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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