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母亲,对他的父亲没有几分感情。
嫁给父亲,是当年权衡利弊过后的选择,什么都算计到了,唯独没有感情。
母亲对他们这几个孩子,也没有过多的喜欢。
她只需要当一个挑不出错处的陆夫人就行,哪怕上次要为他挑选合适的妻子人选,也只是因为那是她身为陆夫人应该要做的事情。
父亲敬重母亲,应当也是有几分喜爱的。
可能不止几分,父亲在母亲的事情总会失去分寸,逐渐失去自我。
哪怕到现在,依旧患得患失,又将人看得很牢。
哪里像是在朝堂上运筹帷幄的内阁首辅。
陆绥并不希望自己以后也变成这样,所以他这辈子也不想要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人。
他宁肯不要,也免得为情所困、丑态百出。
陆绥很清楚自己若是动了心,多半同他父亲是一种人,内心会不断生出业障,令人窒息的占有欲会不断不断的膨胀,无法容忍她的眼里还有其他人,更惶论心里还有第二个人。
这种可怖的独占欲,并非理智所能控制。
他从小就是这样,喜欢的东西始终都得攥在自己手里,哪怕坏了、不能用了、不漂亮了,也得摆在他的屋子里。
若是在意了什么人,便如前些日子那般阴晴不定,又或者像方才那般疑神疑鬼的。
陆绥静静回过神来,她的睫毛在颤,人好像也在发抖。
他微微蹙眉,不成想她竟然被吓成这样。
也是,这么多年提心吊胆,东窗事发是该害怕。
她看起来很脆弱,像失去依仗、清水逐流的颤颤花瓣,可怜又易碎。
她抬起眼,鼓足了勇气正视他,饶是他几乎已经点破了她的身份,这会儿她也还能装镇定:“我只是随便问问,首辅大人为国为民鞠躬尽瘁,账本在他手里,想来也不会惹出什么是非。”
陆绥看过了账本,那是陈大同他们用来保命的东西,既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手里没点对方的把柄也无法安心。
上面仔仔细细记着他往京城送的银两。
陈皇后做的这件事,尽管假于他人之手,未必能做的那么干净,抽丝剥茧被扒了出来。
对陈家,是雪上加霜。
他们是该要着急的。
也难怪她今夜会迎着风雨找出来,勉为其难的来同他卖乖。
陆绥缓了缓语气,他说:“殿下所言极是。”
竺玉也不想同他在亭台里继续纠缠,陆绥现在手里捏着她的命脉,她也没心情去想别的事情。
满脑子想的都是要怎么堵住陆绥的嘴、她手里若是能捏住陆绥的把柄,这会儿也能反客为主。
逼迫他闭紧嘴巴。
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既说完了该说了。
她就该走了。
陆绥已经松开了手,她也能喘得过气来,胸腔不似方才那么闷得慌。
不过脚下发软,匆匆离开时脚下踉跄了两步,又没看清楚亭台下方的台阶,一脚踩空差点摔了个人仰马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叮主线任务将主人调教成猫奴。西卡懒洋洋地听着脑海中第九十九次系统的提示音,理都不理。我都变成猫了,还要我怎么样,难道学小猫咪一样,喵喵喵萌不萌打死我都正想着,突然觉得后颈皮一阵酥...
摔倒前,林冬雪觉得婆婆是老不死,大姑子是扫把星,外甥女是拖油瓶还有那个男人,一定是上辈子倒了大霉,她才会遇见的。摔倒后,林冬雪认为婆婆赛过亲妈,大姑子恩人再世,外甥女是小天使至于那个男人,唔...
数风流,论成败,百年一梦多慷慨有心要励精图治挽天倾,哪怕身后骂名滚滚来。轻生死,重兴衰,海雨天风独往来。谁不想万里长城永不倒,也难料恨水东逝归大海。...
程玉酌版程玉酌只想安稳度日,命运却给她开了个玩笑。那一夜,她莫名被指去为六皇子adquo启蒙ardquo,年仅十五岁的六皇子让她明白,何为地狱。她撑着散架的身子没入宫廷之中,不论他如何明里暗里寻找,不敢出...
在战神和黑夜女神神战的期间,魔女哈莉利用了门先生成功逃回了自己原来的世界。虽然再无晋升的可能性,但回到自己原来的世界里,似乎也很不错呢。如果没有那似曾相识的疯狂的话,一切就更美妙了(hp诡秘,早就想写个魔女途径的哈莉的同人了。本书没有男主,只有主角。)...
十年前我们于星空下相遇,我用机械的手指与你拉钩,共同许下明天的承诺。十年后我们在星空下相逢,虽然你早已忘记我的一切,但我还是愿意燃烧自己,只为兑现迟到了十年的承诺。因为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起,你便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