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影则老实坐在一旁,一会儿看书一会儿练琴,顺便“咔嚓咔嚓”
地嚼掉好几盒情人节巧克力。
岑非注意到时影先是吃完了所有的黑巧克力,然后才慢慢开始吃榛果的,至于牛奶味的那些则纹丝未动,这让他有些意外:“我以为你喜欢甜一点的?没想到你更喜欢黑巧克力?”
“嗯啊,甜的好吃,先吃不爱吃的嘛。”
岑非了然,又道:“不爱吃就留着,不用勉强吃完。”
“要吃的,而且苦的吃完之后,甜的就更甜了。”
时影说完,又往嘴里塞了一粒榛果巧克力,然后眯着眼陶醉地砸吧了一下嘴。
岑非被他的样子逗乐了,心说:是啊,先苦后甜,把苦挨过去了,甜的就会更甜。
傍晚下班后两人接上了时光,一起去了岑非之前预定好的私房餐厅。
餐厅老板是岑非的朋友,早已为他们预留了非常漂亮的窗边卡座,既有独立空间又不失热闹气氛,一支小型弦乐队在不远处演奏着浪漫的乐曲,一眼望出窗外,小半个s市都尽收眼底。
窗外霓虹闪烁璀璨万千,桌上的菜肴也是非同一般的精致与美味,唯一有些奇怪的,大概就是其他桌都是双双对对,而只有他们这桌是三个人吧。
时影依然很自责忘记准备礼物这件事,时光这时候笑说:“那就和去年一样吧。”
时影一噎:“怎么能一样?去年没有钱啊,现在有钱了,总该买礼物的。”
“我喜欢去年的礼物,岑非也会喜欢的。”
岑非不禁好奇心起:“去年他送你什么了?”
“阿影演奏了他最喜欢的曲子。”
时光弯着眼,几乎一整晚都是笑吟吟的。
“哦,可是阿影最近每天都在我办公室练琴,我好像听得太多了。”
岑非假模假样地说完,看着时影明知道自己在气他还是忍不住沮丧的模样,这才停止逗弄他,“但是这间餐厅空间结构不一样,应该音效会不同吧?”
时影娇嗔似的横了岑非一眼,随即放下手里的餐具,擦干净手和嘴,起身走到了弦乐队的旁边。
等到一曲毕了,时影凑上前和乐手们叽叽咕咕地说了些什么,之后便从大提琴手那里接过了琴。
第一个音符一响起,岑非就认出了那首曲子,是非常“烂大街”
的卡农,可他又不得不承认,这是一首极致浪漫的曲子。
那几个专业的乐手好像十分知情识趣似的,懂得映衬时影的演奏,在大提琴沉稳的基调上,小提琴与中提琴逐渐加入到了乐曲中,一个声部的曲调自始至终都追逐着另一个声部,明明没有经过排练,却极尽和谐,也极尽缠绵。
“阿影说他最喜欢这首曲子了,因为它又忠贞又浪漫,有一种生死相随的味道。”
时光嘴角噙着笑,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他的弟弟,语气却与目光一样,幸福中透着忧伤,“他一直向往‘忠贞’和‘生死相随’,可是我们现在却变成了三个人,我也很有可能哪天突然就会离开,我担心……”
“我知道看淡生死是一件很难的事,我自己也做不到。
但是至少现在,珍惜当下就好。”
岑非打断了他,“说到“忠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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