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就头痛,就算是真的见了曾梵的面,他也说不出自己是舅舅的话,那时候他又要怎麼开口呢?
百万知道自己不记得从前的事,也知道自己和别人不同。
周围的人都一天天的老下去,却只有他还是从前的那副模样,好像不会老也不会死,在水里呆多久都可以,还听得懂飞禽的话,这样的他,也许真的是甚麼妖邪也不一定罢。
春日里原本就多雨,百万心里又有事,便趁著雨在路边的茶摊上坐了下来。
虽然喝了热茶,可身上已经被雨打湿,别提有多难受了。
他曏身边烧茶的小孩子问起了话,问他们云台怎麼走。
小孩子摇摇头,说从来没听过这麼个地方。
百万呆住了,‘那里有个道观,叫碧霄观的,难道没有?’
小孩子说,‘没有。
’
百万没了主意,瑞宝是不会骗他的,难道曾梵真是被人骗了?他又问,‘那有没有一眼泉叫玉姑泉的?’
小孩子当时就怨恨的瞪著他,百万心里犯起了嘀咕,说,‘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你瞪我做甚麼,难道问不得?’
倒是身边有人笑著同他说,‘这位小哥问了也没用,去寻玉姑泉的,十个里有九个都是回不来的,那路实在太险。
所以这山里的人不叫那里玉姑泉,反叫罗刹泉。
’
百万半晌没说话,若是这样凶险,倒不知他去不去得成。
那雨下得也久,缠缠绵绵,说小也不小,走出不远就能把人的衣裳打湿。
茶摊里有些人熬不住,结了钱就出去了,剩下的,则时不时的续茶,又要著点心果子吃著,一面说著闲话。
百万打问了半天,把玉姑泉打听了七七八八,心里才算有了底,想著先去那里探探再说。
他在那里坐得久了,只觉得越发的冷,竟然比初冬的寒意还要逼人,喝干了碗里的残茶,这就要掏钱走人了。
那时候从雨里走进来一个货郎。
那个人似乎也是走了远路而来的,却只带著斗笠,不穿蓑衣,身上都被雨打湿了。
他的担子放下来,倒占了两三个人的位置,看茶摊的小孩子不乐意了,说,‘喂,你把路让开。
’
那个人把斗笠往上抬了抬,皱著眉看那孩子,百万听那小孩子的口气不好,闻声看去,正好对上那个人的眼睛,心口却猛得一震。
那双眼睛,竟好像是哪里见过似的。
那人见他望过去,便冷冷的看了过来,百万有些尴尬,慌忙扭过头来。
那人拣了条空板凳坐下,和那小孩子说,‘来碗糖水。
’
百万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偷偷的看他。
那人腰间系著个玉坠子,倒有些惹眼,不象是便宜货色。
百万想不太明白,俗话说的好,财不外露,这人不是明摆著招贼麼?
那人把玉坠子解了下来,细心的擦拭掉玉坠上的水汽,然后握在手心里,一言不发的看著雨。
百万在心里撇了撇嘴,那麼宝贝,那就不要挂在外面,贴著肉戴不好麼。
茶摊里的人也是闷著,见有货郎过来喝茶,也要去凑热闹,翻看究竟有甚麼好玩艺儿可以挑挑。
百万原本就想走,可这时却心里一动,就静坐在那里,等围住那货郎的人都散开了,他才端著点心碟子坐了过去,笑嘻嘻的唤道,‘这位大哥,我坐这里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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