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干正对着的路边上,有什么东西从路上滑到悬崖下面,留下了向下的痕迹。
陈幼筠勒紧手中的缰绳,将驴子勒住。
心道:“来了!”
陈幼筠头也没回的说:“银杏,娘!
你们待在里面,别出来!”
章云娘一听急了,正想掀开帘子个究竟,银杏一把拉住她,摇摇头,示意别出声。
陈幼筠着路中间的树,理了理手中的缰绳。
坐在驴车上面,深吸了一口气,耐心等着。
果不其然,有人一边高声喊着:“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一边从路边山上跳了下来。
领头的是一个豹眼圆脸的高个大汉,扛着斧头,后面跟着跳下三个人,有拎着大刀,有背着弓箭,有拿着长枪。
他们站在树前打量着陈幼筠和她驾的驴车。
一边,一边说笑着什么,好像在评估着驴子和车的价钱。
陈幼筠心里颤抖着,着他们手上的兵器,那斧头上面血迹斑斑,大刀口都是豁的。
陈幼筠哆哆嗦嗦的将准备好银两的荷包从怀中掏出来,用力扔过去。
“啪”
的一声掉在拿长枪的人的脚下。
那人用枪尖挑起荷包,掂了掂,打开后了,交给为首的豹眼男人。
那豹眼男人,将银子倒在手心里,了份量,点了点头,口中说着:“还算上道!”
说完挥了挥手。
其余几人将兵器放在一边,开始搬树干。
陈幼筠心里一喜。
正要驾车走,那拿长枪的直起腰来,拍拍手上的灰,突然见了驴子,回头说:“二哥,我这头驴子不错!
咱们可以留下了使使,我娘腿脚不好,正合她骑!
车也不错,平时农忙了可以拉个东西!”
“二哥,你…”
那豹眼男人将银子揣进怀里,点了点头,漫不经心的说:
“别伤了人命,最近风声紧!
老三传信来说,上面又要来人对付我们!
叫我们收敛点!”
“哎!”
“你!
下来,把车跟驴子留下!
你可以走了。”
那拿长枪的上前一步,指着陈幼筠说着。
陈幼筠因为可以走了而放下的心,见又横生枝节,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赶忙陪着笑说:“大哥,请您行行好,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没了这畜生,我怎么走啊?”
“啰嗦什么?还不赶紧下来走,再多说一句,爷爷手中的枪可不是吃素的!”
那人拿了长枪面带凶光,威胁着说。
“大哥,求求你,让我过去吧,等我回程来,我准备多多的银钱孝敬你,我给你立长生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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