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脱外裤,他里面又不是没穿。
徐阮棠根本没多想,一心想着要是伤口能恢复,陈继是不是就不会瘸腿了。
想来她穿到书里,已经改变了原本的行文轨迹。
她现在跟王建这个男炮灰没有太大交集,是不是就可以继续苟下去,到半年后顺利离开?
两人靠的很近,女孩身上还带着花香,若有似无的往鼻腔里钻。
相处几天,陈继已经习惯了她的说话方式。
饶是这样,依旧有些不自在的偏了偏头。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磁性的嗓音染上一丝沙哑,空气似乎都变热了。
徐阮棠已经拧开药膏,眉头一皱说道:“不是,你这人怎么这么矫情。
住院的时候医生交代了,伤口不能再感染,再感染你就是瘸子了。”
徐阮棠完全没有危言耸听,当时陈继昏迷,要是不醒情况就很严重了。
药拧开,清理伤口上药,眼睛一闭一睁就完事了。
她来伺候他,他怎么还不愿意了?!
这么简单一件事,非要搞这么复杂,徐阮棠都有些头疼。
陈继要是现在给她写一份遗嘱,他嘎了遗产全部留给她,她绝对不管他。
“昨天出院前换的药,今天是不是可以晚上再换?”
徐阮棠愣了一瞬,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好像是这个道理,是她有些心急。
随便从桌上抽了一本书,她往屋外走,“行,那你午睡吧。”
午后的乡下很安静,徐阮棠坐在屋檐下看书,看着看着眼皮子一沉,又睡过去了。
陈继抱着午睡后的小宝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场景就是女孩斜斜的歪在椅子上,脸上盖着一本书,睡的完全没形象可言。
听到动静,徐阮棠拿开脸上的书,眼神略带迷茫的看过来。
“醒啦?我来抱。”
刚来的时候小宝抱着一点肉都没有,现在压在腿上已经有一定分量了,软乎乎的很好rua。
抱着小宝坐了一会儿,徐阮棠总能闻到奶臭奶臭的味道,她低头埋在小宝脖颈处仔细嗅了嗅。
抬手轻轻摸了摸小宝脸颊,徐阮棠笑嘻嘻道:“小宝,你馊了。”
果然男人带娃就是粗糙,徐阮棠问陈继多久没给小宝洗澡了,他都说不上来。
其实不是他不想洗,而是根本没带过小孩,完全不知道怎么带,也没人教他。
这个年代又没有手机,不可以上网查学习,信息十分闭塞,养孩子都是问身边有经验的人。
恰巧王婶过来找徐阮棠,王建和姚玉兰结婚,虽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但王家到底是要摆酒席的。
王婶想问问徐阮棠,愿不愿意接一笔生意。
“婶子,跟我客气什么,有什么你说就行。”
王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搓了搓手道:“婶子想让你做些玫瑰饼,到时候酒席那天用。”
“行,什么时候办酒席?”
“七天后,五月一号是个好日子。”
两人说定,徐阮棠才问王婶:“婶子,小宝回来没洗过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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