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摇头,说:“不,既然慧净大师算出我会来找他,今晚我就必须要上山去找他,不去的话他会认为我轻视他,再找他帮忙就不容易了。”
公孙文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可是他实在不放心我一人上山,紧紧拉住我的手,满是担忧。
我不明白公孙文为何突然对我如此温柔,也不明白公孙文每次见到我时眼里总有化不去的忧伤,但我知道他是真心实意为我好,对我好的人,我定要千百倍还回去。
我转过身,轻轻拥抱了一下公孙文,说:“别担心,我命大,一定不会有事的。”
公孙文被我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得一下僵住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已进入了那扇门后,很快就消失在黑夜中。
这山路修建了阶梯,并不是十分难走,而且进门的时候,守门的高僧还递给我一盏灯笼,虽然灯笼的烛光有些暗淡,但沿着阶梯上山并不是件难事。
山上的雪还没有开始化冻,阵阵寒气袭来,我的头不由得开始昏重起来。
伸手不见五指的山上时不时传来夜鸦的啼叫声,就算我胆子再大,此时也有些胆尖颤。
我不知道走了多久,手上一直紧紧握着灯笼的手柄,仿佛这灯笼那微弱的光就是我勇气的唯一来源,如果没有了手上的灯笼,我只怕会掉头就跑。
正走着,头顶突然传来慧净那宽厚、温润的声音:“阿蛮你可是来了?”
听到慧净的声音,我突然想哭,在黑暗中前行了这么久,鬼知道我有多恐慌!
慧净就静静地站在房子前,那灰白的僧袍被山风吹哗哗直响,可他就像是一座石雕一样,一动不动。
我急步走到慧净面前,带着哭腔说:“慧净大师你是在等我吗?这段山路好黑,我好害怕。”
慧净大师接过我手中的灯笼,说:“是的,我一直在等你,阿蛮请随我来。”
我冻得鼻涕都流了下来,趁慧净不注意,用袖子狠狠擦了一把,然后屁颠屁颠地跟在慧净身后进了屋子。
进了这间屋子竟然是一间伄堂,屋里供奉了好几尊大佛。
可惜我一个都不认识。
慧净吹灭灯笼里的蜡烛,将灯笼放在门后,带着我走到佛像前,指着蒲团说:“跪下。”
我乖乖地跪了下去,双手合什,恭恭敬敬地磕拜了三下。
慧净坐在另一个蒲团上,拿起一个木鱼,闭上眼边敲边念着经文。
我跪在蒲团上一动不敢动,静静地听着我完全听不懂的经文。
过了好一会,我跪得东倒西歪,都快要睡着的时候,木鱼声停了下来。
我连忙睁大像是粘合在一起的眼睛,朦胧中看到慧净放下木鱼,又朝佛祖拜了拜,然后才对我说:“阿蛮,你有没有现自从受伤后,你的性格变了很多?”
我甩了甩昏沉的脑袋,自语自言地说:“性格变了?”
我想了想,才说:“我好像变得胆子小了一点,以前我在夜里独闯皇家书院都不带怕的,今晚我只是走了这一段山路,就怕要死。”
“还有吗?”
慧净继续问。
我又想了想,说:“我的食量小了很多,以前总是觉得吃不饱,可现在连饭都不想吃了,而且总是犯困,睡上一天都还是觉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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