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烨突然想到,其实这人是救过自己的,不止一次。
他顺着应了一声:“嗯。”
“回到最初的问题,来黑漆花的理由?”
凡凉没拿开自己的手,也似乎没觉得拉着别人的手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他冷淡地抛出了正题。
贪烨直视着他的眼睛:“黑漆花的势力几乎霸占整个海滨,加入其中百利无害,很有前途。”
这是一个h市三流子们公认的满分答案,毕竟加入黑漆花对于在海滨的黑手党人来说,是某种荣耀,是迈向有权有势的重要台阶。
但是凡凉对于这种标准回答不屑一顾,他的手骤然收紧,坚硬的骨节抵上赤红的掌心,有几丝稠红的血滴下。
贪烨吸了一口凉气,掌心的剧痛让他眼前一片模糊,胳膊微微抖。
两人之间绷得很紧的一根弦断了——温热的血撞上了冰冷的肌肤。
凡凉还是维持着原来的闲散的姿态,坐着的身形利落,长腿叠着。
皮相精致,那双漂亮而锋利眼睛足以被注视的人魂不守舍。
此刻他眼神充满着凉意,戾气被泄在了抓着别人的那只手上,垂下去的眼神冷淡,好像他只是在玩弄什么不值一提的东西,打打无聊的时间。
“没时间听你绕圈子,说点真话。”
贪烨用更大的力度反握住他的手,血流在铁皮上汇成小小一洼,但是他仿佛分毫感觉不到疼一样。
用炙热而清明的眼神对上凡凉,嗓音低而哑,缓缓地却很坚定:“我说的是真话,你还想听什么?”
凡凉的手被他紧紧地攥在自己掌心,血从指缝渗出来一点,正难以察觉地微微颤抖着。
他们两个人身后的巨大甲板上间或有喧闹人声传来,构成他们两个人鲜明的背景底色。
衬托得这里一片诡异的安静,连黑漆花的手下都远远地停留,并不敢对这边的情况给予过多的关注。
“这半个月来,你似乎在黑漆花内部活跃,特别是和下属们关系处理得很好,这么费尽心机的打理好关系,贪烨,你想要做什么?”
凡凉靠近了他一点,似乎是从他隐忍的神色中窥见了某种东西,那手还是任由他握着,像是在进行某种缓慢、残忍的处罚。
贪烨胸口猛地划过一抹鲜明的情绪——他果然看到了,这么多天来他和麻子他们打成一片,各种给烟给酒的变相讨好,处心积虑地带上一副又一副的面具。
他攥着凡凉温度冰冷的手,隐约有点硌的疼,掌心的灼伤烫热无比,感觉自己心跳得飞快,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还是什么。
好在他反应飞快,微低了一下头,沉着声音:“我刚来海滨,就算有幸当上你们的干部,心里也清楚别人给的面子有几分是给我的,又有几分是给黑漆花的。
而且我没权没势又没钱,没办法和你还有诗人他们相提并论,又不能讨好你,难道还不能讨好别人来让我在海滨扎根更深吗?”
这番话说得十分诚恳,语气沉着藏着某种很深很深的情绪,眼睛里闪动的复杂情绪很难看出是假的,活脱脱把一个野心勃勃但是迫于形势忍辱负重的形象给立起来了。
贪烨没想到凡凉这些天能把他的所作所为都尽收眼底,看完了他半个月的东奔西走后,还能不动声色地和自己相处这么久,没露出任何一点风声。
他重新抬头,看到凡凉看过来的带着审视的目光,听见这人问:“为什么不能讨好我?”
贪烨眼皮狂跳,他飞地瞥了一样两人纠缠交握的双手,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但嘴角又因为掌心突然传来的剧痛而抽了一下:“你现在让我这么生不如死,还问为什么?”
他的潜台词很明显——讨好你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得更惨。
凡凉冷笑一声,之后他们两个都没说话,贪烨知道自己沉默是因为在观望,而他说不清面前人、这个在海滨深不可测的头号干部在想什么。
直到那薄唇再吐出一句审问:“那你怎么解释装监听器这事?”
监听器三个几乎不带任何语气的字眼,活生生能把人钉死在原地,堵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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