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作做得谨慎而轻柔,就像是蓄谋已久,凡凉用另一手抓住他手腕,盯着他的眼神仿佛是一场无声的审判:“你僭越了,需要我教教你分寸感三个字怎么写吗?”
“真有底气,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贪烨保持被他抓住这个姿势,毫不在意地笑笑,“要不你下次再要摸我的后背的时候教我吧,或者是你直接在我背上写也行,我还真挺想学的。”
他以下犯上,耍流氓的前提是别人也曾经对他耍过,有理有据,无从反驳。
凡凉又看了他一会,才松开他的手,调转话题:“从我口袋里把手机拿出来。”
贪烨“唔”
了一声,照做,只见他用指纹解了锁,又说道:“直接跟诗人打电话,说把车开过来接我们,避免生其他祸端。”
贪烨拨出电话,同时侧身留出空隙,余光仍然在留意巷口深处:“顺便把会所的医生也带过来。”
凡凉不置可否,低头却感觉一直握着自己的手要松开,他眸光微闪,又牵了回去:“还有一段距离,你先把我送过去。”
贪烨十分理解瞎了的人会天然缺乏一些安全感,他把“不是说眼睛好了一点”
这句咽下去,轻笑着应了一声嗯。
红曲一家大排档旁,几辆看起来就十分高档的车错落地停在红色大棚旁边,大棚下的桌椅堆在一起略显拥挤,深黄色的圆桌上似乎还残留着烧烤的油渍,诗人的手下拿来几张报纸垫在圆桌上,拿出纸巾把那四脚塑料凳子擦干净,一切完事后便板着脸安静地站在了旁边。
但是诗人却没坐,他站在红色大棚旁边,气质中的贵气和周围环境的市井气糅杂在一起显出格外一番魅力,此刻正眉目冷静地看着不远处正在燃烧的大楼,视线再往下,是消防部队配合着警察在灭火,高压水枪被高高托起,喷射出强劲的水流。
有手下上前,面带犹豫:“诗人,这个位置我们”
诗人抬手,他手腕上带着一块精致的表,看见火势烧到二楼就逐渐止住:“就这里,开放地段不容易被人狙击。”
他回头,往大棚下的桌椅走过去,直截了当:“黑漆花有多少人联系不上?”
那人跟上他的脚步,印象中的老大从来都带着优雅温和的微笑,现在诗人身上散的气息却逐渐生冷,他赶紧打消自己的念头,回答:“我们的人员损失估计在二十多个,这些包括起火时没逃出来的那些,和在与其他势力打斗时被误伤的。
裟罗夫人和鸽尾老大都联系不上,凉哥那边我们已经派人去接了,算时间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诗人在铺满报纸的圆桌前面停下,拿出自己的手枪上膛:“有多少可能?”
那手下:“什么?”
诗人把沉甸甸的黑枪往桌上一放:“有多少可能,裟罗和鸽尾已经葬身火海了?”
那手下连带旁边的黑漆花部员都是面色一白,他赶紧上前整理了一下思绪,咽了一口唾沫:“鸽尾老大在接到条子们进入桃色的消息后就往那边赶了,但是您没有告诉他那件事已经处理好了,现在估计在桃色附近,不大可能在火场里,但是听夫人手下说,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红曲四楼的办公室里,如果现在还没任何消息的话那可能就是没逃出来。”
诗人等他说完,没有任何间隙接着又问了一句:“查到起火原因了吗?”
“估计是有人恶意纵火,但是具体原因不知道,”
旁边有人也靠了过来,他压低声音,“您觉得有没有可能是那群条子们”
“不是,”
诗人示意旁边的人拿出打印出来的那叠文件,“他们今天人也在红曲,没必要自导自演造成没有意义的伤亡。”
一张张纸被铺开在桌上,诗人扫视了一遍,问道:“核查出问题了吗?”
那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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