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就沦为出气筒。
她可不想他明天因为精神不济,就把气都发到自己身上来。
陆灏临很满意她的回答,微微颔首,恩赐般的口吻,“好吧,既然你这么为我着想,我可以赏你这点面子。”
纪宛恬心里一喜,生怕他反悔,忙不迭地上前拉开门,毕恭毕敬地送他出去。
临出门时,陆灏临想到什么,忽然停住脚步,垂眸俯视了眼她身上的白衬衫,下巴微微一抬,状似随意地开口,“纪宛恬,你要穿我的衣服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不许穿出这个房间,也不准让除了我之外的人瞧见。”
纪宛恬愣了一下,不知道他为什么何出此言,不过为了让他尽快离开,她也顾不上深思,连忙点头保证,“好我记住了以后我就在自个儿房间穿,绝不会穿出去,也不然别人瞧见。”
陆灏临勾了勾唇,最后深了她一眼,抬脚走出去。
终于把人送走了,纪宛恬如释重负,回到沙发,动手收拾茶几上的杯盘狼藉。
正想把碗端去厨房洗,她想起陆灏临刚说的话,又放下来,跑去衣柜找了平常穿的外出服换上,这才放心地走出房门。
虽然现在已经很晚了,可陆灏临神出鬼没的,谁知道会不会忽然折回来找自己她才刚信誓旦旦地答应不会穿他衣服出门,如果后脚马上啪啪打脸,以后他再也不给自己衣服了怎么办
保险起见,还是谨慎点好了。
纪宛恬的谨小慎微没发挥作用,从端碗去厨房洗净,再从厨房回来,别说人,连一个苍蝇都没有遇见,偌大的屋子里一片静悄悄的,只能听到自己踩在地板上的响声。
回到卧室后,她重新刷了一遍牙,躺上床,美美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神清气爽地起床,洗漱换衣准备上学。
到了餐厅,远远就到陆灏临和艾瑞克已经入席了,她走过去,礼貌地打了个招呼,拉开椅子坐下来。
早餐一如既往的美味又营养,她边喝着牛奶,边心不在焉地想着心事。
仔细算了算,她给陆灏临当牛做马已有半个月,从他那a来的衣服没有十件也有七八件,差不多可以打包成裹寄给弟弟了。
她挑的大部分都是比较厚实的秋冬款,眼下天气越来越冷了,这个时候寄过去,应该没多久就能穿上了。
比起她的好气色好胃口,陆灏临那边就阴沉了许多,英俊的面孔仿佛罩了一层冰霜,又冷又硬,浑身都释放着一股低气压,直把坐在他对面的艾瑞克冻得冷汗涔涔。
这个原因,得追溯到昨晚两人的分别。
从她那回到房间,陆灏临躺在床上,也不知是吃的太饱了还是怎么了,翻来覆去地就是酝不起睡意。
折腾了大半宿,好不容易在后半夜睡着了,却莫名梦到纪宛恬穿着白衬衫的模样。
明亮的白炽灯光下,她的肌肤莹白细腻,长发随意扎起,松松地挽起在身后,包裹在白衬衣下的身材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若隐若现地透出修长窕窈的曲线,尤其是那双露在衬衫下的长腿,白皙,笔直,撩人心魄。
想到她身上穿的衣服是自己的,他心口猛地一荡,忽然之间,仿佛听到血液沸腾的声音。
成日的跟尹正麟那帮花花公子混,什么样的倾国倾城他没见过比她漂亮比她清纯比她妩媚动人的比比皆是,可这还是第一次,他确确实实地感觉自己被诱惑到了。
虽然是在梦里,但这种感觉是如此清晰,真切,无法自欺欺人。
醒来之后,陆灏临瞪着被子里自己的异常,浑身僵硬,半响都缓不过神来。
这算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
简直不敢置信,这颗土包子对他影响力已经这么深,擅自闯入他梦中就算了,甚至还霸占了他春梦女主角的位置
这结果令陆灏临相当恼怒,以至于一大早起来谁都不顺眼,逮谁轰谁,火药味十足,把一屋子人吓得人人自危,抱头鼠窜。
对于四周的诡异,沉浸在思绪的纪宛恬一无所察,左手包子,右手牛奶,双管齐下,吃的专注又欢快。
瞧她这副毫不自知的模样,陆灏临火气更甚,当的一声甩下刀叉,冷嗤道“吃吃吃,就知道吃,你是饿死鬼投胎吗”
察觉这话是冲着自己来的,纪宛恬喝奶的动作顿住,抬起头,一脸茫然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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