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问道,“总之如今事情暴露,地价大跌,那些租户颇有怨言,只是怒不敢言。
我一出现,各个乐意之至,巴不得全送到我手上。
主簿见了了一桩麻烦,自然也很乐意,帮我转户。”
李洵道“先生,那些铺子如今就是烫手山芋。
您既然都知道,为何还要伸手去接”
“县令早些知道金吾卫会清道,所以早些处置了那些商铺。
而我觉得他们不会清道,所以我也早些买入,有何错处”
宋问道,“情报,就是最大的财富。”
李洵哭笑不得道“这都清完了,还靠觉得您觉得可没有用。
连我父亲也未曾听说这样的事情。
清道已成事实”
“我赌它不会,所以我选择买进。”
宋问乐道,“找你来嘛,我是怕将来涨价了,他们要反悔。
毕竟初来长安,无根无基。
可你不一样。
他们难道还有胆子,去找御史大夫毁契吗”
有背景就是好。
再也不怕恶势力了。
李洵摇摇头,指着她道“先生,您是想银子想疯了”
宋问抬头,满足微笑“想想那么一大笔银子,是会容易发疯的。”
李洵“先生,学生是真不懂你。”
宋问逍遥道“你不必懂。
你尽管按手印便是,只要先生挣了钱,就请你们喝酒。”
李洵发现自己,真的是不透宋问。
一点也不。
马车没多久便在了县衙的侧门。
宋问同李洵进去,跟着主簿,一次办完了所有的事情。
主簿不管这许多。
她傻也好,另有考量也好。
总归要在她回过味来之前,先把事情盖章定论了。
叫他有些意外的是李洵的出现,只是李洵百般不愿,而宋问固执己见。
心中不禁讥讽。
又是一读读坏了脑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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