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知晓了谢淑婷的跟脚,谢凝之可不敢随意搭话,毕竟两岁的孩童就开始经商,那股子心思当今天下恐怕无人望其项背。
谢凝之念及至此,嘴角勾勒一丝玩味的笑容,略带几分玩笑道:“小妹这是在说为兄做人不行?心思不纯?”
“兄长还是有长处的。”
“小妹这话是何意?”
谢凝之疑问道。
“兄长心思坚定,能被父亲如此逼迫,依旧不愿成婚。
兄长!
这难道不是说你心思不纯?”
谢凝之闻言心中暗道不好,随即转头看向一旁的谢艇玟。
便见谢艇玟黑着脸,让他心中莫名一颤。
未待谢凝之辩解,便闻谢淑婷盈盈一笑道:“父亲!
儿孙自有儿孙福,女儿知晓父亲所思所念,不外乎母亲的担忧。
但若父亲逼迫兄长成婚,他朝兄长夫妇和睦且先不说,若是过的不尽人意,父亲可会自责?”
“自责?”
谢艇玟疑问间眉头一皱,语气略带几分不悦道:“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为父为何要自责?”
“女儿问一句僭越的话,父亲与母亲是否恩爱?”
谢艇玟闻言瞬间愣了一下,神情陷入恍惚却是久久不言,因为这种事毕竟不能再小辈面前谈论,更何况还是自己的孩子。
此时此刻,谢凝之终于明白谢淑婷的意图,心中暗自为小妹竖起了大拇指。
看着久久不语的谢艇玟,谢凝之眼神一转冲着谢淑婷挑了挑眉道:“小妹!
这事情你还用问父亲,我都知道。”
“哦!”
谢淑婷拖着长长的尾音应了一句,言辞带着一丝急切的语气,追问道:“既然兄长知晓,不如兄长说道说道,以解小妹心中疑惑。”
“当然!”
谢凝之应声道。
他旋即瞥了一眼谢艇玟,见父亲没有任何不悦,心中暗自狂喜,朗声道:“父亲与母亲成婚不过三年,便先后生下了我跟小妹。
但”
谢淑婷等待了片刻见没了声音,抬头一瞬,便见眼前的父兄神色带着一丝沮丧。
谢淑婷突然心肝一颤,一股悲伤也自心中涌起,双眸也蓦然浮现一层水雾。
她强行压下心中的伤痛,定了定神,柔声接话道:“但母亲在生下我后血崩离世,而父亲二十年如一日照顾我与兄长,且未纳姨娘又未抬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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