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相互照应,两人下山时同乘一辆马车,车里的地方不够大,便都只各带了一个婢女。
秋彤知道青玉喜欢热闹,便主动留了下来,由着她出去放放风。
“咱们一会儿先去镇上的酒馆打打牙祭,寺里见不到荤腥,出来了总要吃个痛快。
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没有?”
顾瑾笑道:“你都打算好了,还问我做什么?论玩乐,我可比不上你,自然是要听你的。”
“看你这话,说得我跟个纨绔似的。”
杜思思瞪她:“太远的地方咱们去不了,荆山脚下有一处温泉池子,听闻还不错,咱们也去泡泡,松泛松泛。”
顾瑾自是欣然同意。
只可惜他们运道差了些,温泉没有泡成,就连饭都没有吃成。
马车刚下了山,还没走出多远就突然停了下来。
杜思思扬声问道:“何叔,怎么停下了?”
何烈乃是这次护卫杜思思的头头,他接替了车夫的位子,牢牢守在车外,声音里透着些许严肃:“大姑娘,怕是有些不对,咱们好像被山匪给盯上了。”
“山匪?”
青玉惊呼。
顾瑾等人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会有山匪?”
这里临近盛京,又是皇觉寺所在,常有京中贵人来此上香,治安一直都很妥当,莫说山匪,就连地痞流氓都少有在此犯事。
“前面设了绊马绳,过不去。
二位姑娘坐稳些,咱们先回寺里去。”
何烈调转马头,扬鞭在马身上一抽,想要尽快离开,只是还没跑两步,数支箭矢便从林间射来,径直朝着马车而去。
马儿嘶鸣,猛地扬起前蹄,连带着马车也跟着剧烈晃动。
何烈左支右拙,有些狼狈。
各家不能私用铁器铸造的刀剑,因而护卫们也只带着棍棒,纵然他们以前都是军中好手,也敌不过暗中的冷箭。
拉车的马匹中了箭,已经疯失控,何烈及时断开了绳索,这才没叫马车翻过去,只是他们却也跑不了了。
顾瑾四人抱成一团,没人敢往外看,但却能清晰的听见钝器入肉的声音,车帘上也染了抹刺目的鲜红。
“各位好汉!
不过是谋财,何必沾染上人命?只要肯放我们一条生路,我们愿意将身上的钱财全部奉上!”
护卫折损过半,何烈心知打不过,想要讲和,奈何这帮人像是杀疯了眼,半分不为所动,直接从林子里冲杀出来。
刀棍相接,伴着惨叫声传进耳朵里,就算喜爱舞刀弄枪的杜思思也难以维持镇定。
“快都出来。”
何烈掀开车帘,他满脸是血,手里还握着从山匪手里夺来的刀:“二位姑娘骑马先跑,我们拦不了多久,再往前就是官道了,常有商队车马过道,他们便不敢众目睽睽之下动手。”
四人出了马车,被何烈连同几个护卫护在身后,那满地的鲜血残肢映入眼帘,顾瑾心中狂跳,手脚冰凉。
这是她头一次直面生死,还是以这般残忍的方式。
肠胃翻滚,仿佛下一刻就要吐出来,只是她不敢倒下,跟在何烈身后且战且退。
何烈看准了机会将她们朝着马匹的方向一推,顾瑾小腿软,手脚无措道:“我不会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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