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说得是不是真心话,总之我当真了。
如果将来你遇到比我更好的男子,我保证会杀了他!”
贺兰煜狠道。
“好,我保证自己不变心!”
待贺兰煜慢慢地平复了情绪,二人各自沐浴,饭后坐在客栈屋顶上,闲话夜月。
谭思义止不住地疑惑,“按你刚才说的,既然贺兰教主一直想要个女儿,怎么这么多年都没动静?如果你是她的第一个孩子,那这十八年她完全可以再生孩子啊。
可我之前听你的意思,怎么贺兰教主只有你这么一个孩子?”
“自我记事起,我娘身边从未缺过男子。”
谈起生身母亲的后院之事,贺兰煜难免羞于启齿,“她作为一教之主,地位然,十分受教中男子青睐,纵然这些年她年岁渐老,但因她修炼的功法与旁人不同,根本瞧不出半分老态,等以后你见了她便清楚了,所以教中爱慕她的男子并不见少;再加上她信重的下属们也爱给她搜罗美人,因此我都记不清她后院里到底有多少男子。
可是,我始终没有妹妹或弟弟。”
谭思义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内幕,“那……你爹呢?”
她明知不该问这个敏感的问题,但又忍不住想了解他更多。
“我没见过爹爹,我娘说他是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
贺兰煜声色平淡。
“……对不起。”
谭思义为自己旺盛的探索欲而后悔,反倒是贺兰煜看得开,“你不用道歉,阿义。
说实话,我没见过他,至今我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模样。
他是什么样的性子,喜欢什么,又讨厌什么,我一概不知。
我很清醒地知道他给了我生命,但其它比如伤心、怀念的情感,我真的没有。”
谭思义心有戚戚,好比她自己:她可以为追查谭家庄灭门案的幕后凶手而不惜付出性命,也会同情、缅怀那些已逝的无辜之人,但要她为谭家人伤心到痛哭流涕、肝肠寸断,恕她做不到。
她自认不是心狠之人,她会感念原身对她的复生的恩赐,但也仅此而已。
或许今夜实在是个敞开心怀诉衷情的日子,这对有情人明明身体因为连日的赶路而疲乏至极,但精神却格外亢奋,一丝睡意也无。
贺兰煜续道:“如今想来,我出生之际,我娘肯定失望透顶。
不过好在她也赐予了我锦衣玉食,等我长到应该习武的年纪,娘亲派了容叔到我身边。
容叔待我极好,我的鞭法也是他手把手教的。
他名义上是我的仆从,但在我心底是敬爱他的。
我们虽然没有师徒名分,却有师徒情分。”
“容叔?是当年我们第一次相遇时,陪着你、护着你的那个容叔?”
“是啊,就是他,他名唤‘贺兰容’,说起来他也是个可怜人。
这世道总有太多身世悲惨的男子。
容叔因照顾我尽心,而得娘亲赐姓‘贺兰’。”
贺兰煜忽然神色紧张起来,“……该死!
我竟忘了容叔怀着孩子,生产不易,也不知道他生……没……生?”
二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联想到即将到来的“满月酒”
事件。
谭思义忙安抚道:“你别乱想,应该只是巧合。
既然容叔照顾了你这么久,又和你有师徒情分,他不至于背着你与你娘有尾。”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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