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得多了,水井边不可避免地汇聚了一滩滩积水。
恰逢天气寒凉,滴水成冰,村民们来来往往,很快那些积水凝结成冰。
黄秀兰走路不路,一脚踩到冰上。
眼就要摔倒,她灵机一动,拉了旁边的齐大妮当垫背的。
在一片惊呼声中,两人齐齐摔倒,摔得四仰八叉,还被茄子砸了一头一脸。
她俩本就大病初愈,常年不干活儿的身体脆弱着呢。
这一摔,又给两人摔炕上去了。
据关大夫所说,她们俩摔得挺重,没一个月起不来。
短短一个月内,韩发不知第多少次破财,一张老脸气成了紫茄子。
送走关大夫,他就告诉两个儿媳妇,接下来两个月只许给齐大妮和黄秀兰喝粥,丁点儿荤腥都不许给。
齐大妮这一个月不是鸡蛋就是野猪肉,早就把嘴巴养刁了,听了韩发的吩咐,自是后悔不迭。
这会子见韩榆韩松立在炕前,一板一眼地说着辞别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遭瘟的玩意儿,赶紧滚”
见他俩就心烦。
韩榆拉上韩松,麻溜跑路。
韩松背着箱,被韩榆拽着走,敛眸低语“收着点儿。”
韩榆尝试抑制嘴角的弧度,奈何根本压不住。
索性不装了,一蹦一跳地往前“二哥,我好开心呀”
仔细一想,他完全没必要忍着。
他只是不小心路过水井,又不小心在那两人去打水之前撞翻了木盆。
怪只怪齐大妮和黄秀兰去得太凑巧,和他半点关系都没有呢。
韩榆回头了眼正屋,又向房门半开的西北屋。
即便光线昏暗,他却笃定,屋里的人都在目送他离开。
韩榆抱紧了包袱,眼神变得坚定。
他折回身,带着衣物、笔墨、一钱银子,以及家人的期盼,坐上去镇上的牛车。
与韩榆同行的,除了韩松,还有韩宏庆父子三人,并桃花村村民数人。
他们见韩榆和韩家两个读的叔侄一样,腿上搁着包袱,心中纳罕,遂问道“榆哥儿这是要去哪儿”
韩榆抿嘴笑,轻声细语地答“我也和三叔二哥一样,要去镇上读啦。”
“嚯”
村民们大吃一惊,直愣愣瞅着韩榆。
“我没记错的话,榆哥儿今年才四岁,咋就这么早去私塾了”
韩榆正欲回答,被韩宏庆抢了先“椿哥儿柏哥儿今年读,家中只剩榆哥儿一人,我爹左思右想,就让他一道去了。”
“那敢情好哇,韩家这下要出五个读人喽”
韩宏庆拱了拱手,文绉绉地说“读人不敢当,我只盼着他们能清心明志”
牛车上的村民捆一块儿认的字都没韩宏庆多,听他咬文嚼字,眼里转着蚊香圈,啥也不懂,只能嗯嗯啊啊应着。
韩榆暗戳戳翻了个白眼,搞得跟买二送一似的,说假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刚准备靠在亲亲二哥身上补个觉,提前预防一下晕牛车,就被韩椿指着鼻子骂“他是榆木脑袋,蠢呆子,进不了私塾”
谈话声一滞,数道视线唰唰落在韩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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